以東條英機為首的統制派(與皇道派不同,統制派不主張採取刺殺和政變行動)在日本陸軍中佔據了領導地位。他們確定了全面對外進行侵略擴張的國策,進行擴軍。這樣,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體制最後確立,到了1937年7月,他們發動了“盧溝橋事變”,開始了全面的侵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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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間諜與“九·一八”事變
1927年6月27日,日本關東軍司令部高階參謀河本大作、板垣徵四郎、石原莞爾和奉天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這四個好戰分子得到了一個令他們欣喜若狂的訊息:日本首相田中義一主持召開了“東方會議”,丟擲了臭名昭著的“對華政策綱領”,確定了武裝侵佔中國東北的方針。
這四人是日本侵略軍的馬前卒,長期在中國活動,是關東軍中有名的“中國通”。除河本大作外,板垣、土肥原和石原這三個總是聚在一起搞陰謀活動。關東軍在中國所幹的罪惡勾當,幾乎都是由他們三個策劃發動的。
日本人當然不傻,他們不但要霸佔東北,而且還要找到一些藉口,以顯得其侵略有“理”。找什麼藉口呢?河本親手策劃的第一個“高招”就是除掉越來越不肯聽命的“東北王”張作霖,以期奉軍內出現混亂甚至武裝衝突,以便渾水摸魚,但在1928年6月3日他們發動“皇菇屯事件”,炸死張作霖後,他們預料中的混亂並沒有出現。
為了更全面地瞭解情況,在石原的倡議下,板垣決定以“北滿參觀旅行團”的名義組織特工展開大規模的情報偵察活動。同時,日本參謀部也向中國東北派出了大批軍事間諜,“日本帝國參謀省情報科情報員陸軍大尉”中村震太郎就是這些化裝成“旅行者”的間諜中的一員。而這個冒充旅行者的間諜之死就成了板垣和石原武力解決“滿蒙”問題的藉口中村震太郎是被我邊防軍發現其間諜身份之後秘密處死的。
1931年6月,身負重命的中村震太郎和退伍騎兵曹長井杉延太郎進入了中國東北。他們找了一名蒙古人和一名白俄作嚮導,從海拉爾出發,沿大興安嶺、索倫山一路偵察,記錄下許多情況。但是,就在中村等人的偵察行動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們被機警的中國軍人抓獲了,中國軍人從中村的棉褲和行囊中,搜出了幾張中日文的軍用地圖,幾份關於興安區屯墾軍的兵力駐紮及當地人口、物產、風土人情的表冊和筆記。中國軍隊團長關玉衡覺得事關重大,立即對中村等人進行審訊。不料,中村是一個死心塌地的軍國主義分子。他自以為是“大日本帝國”的公民,對中國人向來是不放在眼裡。一個小小的屯墾軍團長能把他怎樣?!因此,這個頑固的間諜有恃無恐,態度強橫。不但拒不承認他的間諜身份,而且大叫大嚷地說:
“你們把一個有合法證件的日本公民無故關起來加以審訊,這是違反國際的有關法律的。我要見你們的司令長官,向他提出嚴重抗議!”
另一名日本人井杉延太郎也聲稱:“不錯,我們曾經是軍人,中村是陸軍大佐,我是營長,但我們都已退役。現在我們是大日本伐木公司的職員。快放了我們!”
審訊沒有任何結果。第二天,繼續審訊,這次,中村態度更加蠻橫。當審訊人員一一列出從他身上搜出的東西,指出他的間諜身份,要他交待他的具體使命和委派他的人的名字時,他竟然惱羞成怒,跳起來對著主審訊人就是一記重拳。接著他像條瘋狗似的一邊咆哮,一邊亂打一氣,最後幾個戰士上去,才制服了這頭兇猛的野獸。
更為棘手的是如何處置他們。關團長為這件事思考了好幾天,始終拿不定主意,最後他採納了部下的建議,秘密地處死了這幾個人。
然而,這個秘密沒過多久就讓日本人知道了。正苦於找不到武裝侵佔東北藉口的日本人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立即利用這件事大作文章。板垣、石原和土肥原認為,盼望已久的時刻就要來到。這三個惡毒的人還炮製了一個火上澆油的陰謀,再演一場賊喊捉賊的摜技。他們決定炸燬奉天北郊柳條湖附近的一段鐵路,然後栽贓陷害給中國軍隊,以此為藉口出兵奉天。
1931年9月18日深夜,寂靜的東北大地上出現了一隊鬼鬼祟祟的人影,一個叫河本末守的日本中尉奉土肥原之命帶領一隊人馬以巡視鐵路為名正向柳條湖方向奔去,不一會兒,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鐵路被炸燬了很長一截。緊接著,花谷正以土肥原的名義連續兩次拍電報報告關東軍參謀長和陸相南次郎,顛倒黑白地說中國軍隊破壞日本方面的南滿鐵路,襲擊其守備隊,板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