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只要小心她反拗關節的手法,貼身肉搏她不是我的對手,畢竟體重和性別的優勢擺在那兒。
黑暗中她強烈的掙扎著,可惜兩個手腕已被我牢牢的抓住,而且我藉助剛才她陣腳大亂的機會,成功的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我的恥部已緊緊壓在她的恥部之上。這樣她的彈踢也罷,膝撞也罷,通通被我擋在外門。
這一下優勢逆轉,她想大聲呼喊,然而我用嘴緊緊堵著她的嘴——舌頭當然不敢這麼快就伸進她的口腔,我記得她那口雪白整齊的牙呢。她拼命掙扎著,我耐心的緊緊壓著她,一絲絲的耗著她的力氣。同時感受著她魚一般在我身下扭動所帶來的快感。
漸漸的,她的腿終於軟了下來,我的陽物已經變的粗硬無比,一個美女豐盈身體如此火熱的在身體下蠕動,同時帶著犯罪得逞的瘋狂,這種刺激過癮無比。
我用一隻手按著她的兩隻皓腕,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她滑如凝脂的胸,她的Ru房嬌嫩綿彈,手感絕佳,雖然是強暴,我卻更喜歡在情慾上也征服她,所以我並不如她想象中的變態色魔一般狠狠蹂躪她的玉|乳,而是如情人般溫柔火熱的撫摸。從墳起的Ru房根部順著那光滑如緞的圓錐型慢慢往上,到達頂端後中指和食指輕輕挾弄著那小小的粉嫩|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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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盡一切努力挑逗她的情慾,舌尖也試探著挑逗她的唇頰,她的胸脯上下強烈的起伏著,瓊鼻中氣息咻咻,對我舌頭的挑逗沒有回應,卻也沒有咬我的意思。手指輕輕按著她的|乳頭旋轉,身體在她嬌軀上緩慢的蠕動,擠壓著她,灼熱著她。
黑暗。瘋狂的音樂。男人濃烈的體味。“溫柔”而專橫的強暴。糾葛的肉體。
她的|乳頭終於慢慢的挺立起來,身體偶爾也主動磨蹭我。我小心翼翼的移開封緘她的吻,她沒有呼喊,而是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嗯~”
我舔著她的身體,吮吸著她敏感的|乳尖,並告訴她,如果她願意,我不介意為她Kou交。她的肌膚火熱,她喘著氣:“讓我喝點酒……”
我用大半個身體壓著她,小心的摸到半瓶芝華士,咬去瓶蓋,遞到她嘴邊,她居然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大口。一絲酒水從紅唇邊流下,她的臉變得火燙,眼睛卻亮的發光。
“你要強暴我?”她彷彿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沒有說話,瘋狂的撕開她褲子的紐扣,把她短短的熱褲褪到膝蓋彎處,她裡面果然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黑暗中卻辨認不出是什麼名牌貨色。
她呻吟了一下,把腿從熱褲中抽了出來,彷彿一個短跑運動員在起跑前舒展筋骨一樣,她把修長的腿在黑暗中筆直的繃緊,再蜷曲,再繃緊,那滑膩的肌膚在黑暗中閃著綢緞般的光澤。
我的手已經拉開了她的丁字褲,她的蔭毛很柔軟,陰滬已經微微溼潤了,我用中指分開她的大蔭唇,在她的蜜縫裡來回拉動,不時刺激著她的陰Di。
她的手抓著我的臂膀,陰Di上傳來的刺激使她有些戰慄。她伏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話,下體涓涓的流出蜜液,她的聲音卻很清晰:“剛才~你不該~讓我~喝酒的,因為~我喝了酒~就會變成~”
“超級賽亞人麼?”我嘲笑著打斷她的話,別看我現在溫柔,等我插入的時候,你就能體會到什麼叫強暴了!
她嘻嘻的笑著,任我撫摸她已蜜汁氾濫的嬌嫩陰滬,手抓起那瓶芝華士,又咕咚咕咚灌了起來。我愣了一會,猛的拍掉那酒:“你想醉過去?!”
我很快就知道錯了,下巴上突然狠狠捱了她一膝蓋,幾乎把牙齒咬碎。還沒回過神來,一個大大的耳光把我打的滿眼金星!
這賤貨!原來一直在麻痺我,等待機會!我滿心憤怒,死死摟住了她的腰,她狠狠的用肘砸著我的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彷彿巨錘衝擊,然而我也拼了命:“***,老子今天還非把你幹了不可!”憑著最後的神智,我用力把她掀到在地板上,她啊的一聲,將手中的一個酒瓶摔的老遠,砸了個粉碎。
我有些恍惚——她一直拿著那酒瓶?假如她剛才用來砸我的不是她的手肘……
然而在那個時候,這個念頭只是電光火石的一閃而過,我的身體裡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和報復的獸慾,痛苦彷彿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性刺激,我的陽物竟變得無比兇猛堅強。
我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伏在她身上。
在我進入她身體之時,她喊了一句:“戴上套子好麼?”
“操你!戴個屁!”我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