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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回到自己的別墅,隨手將外套交給神色恭敬的管家詹姆斯“人回來了沒?”
“已經回來了,都在地下室。”詹姆斯的話讓張誠微微一頓,隨即應了一聲,轉身向著地下室走去。
“誠哥!”
“老闆。”
“老闆。”
張誠推開地下室們走了進去,幾名他在僱傭兵團裡的戰友頓時放下手中的活計,全都面帶喜色的看向他。
“辛苦了。”張誠笑著抬手拍了拍一旁關闊的肩膀,走向室內正中放著的木桌。隨手拿起一杆李二十八年式步槍,熟練的一拉槍栓。‘嘩啦’聲響之中,子彈上膛,眯起眼睛端在手中做出瞄準的動作“不錯,好東西。”
“辛苦你們了。”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滿滿當當的武器,張誠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是混亂的,是複雜的,是危險的。張誠在有了錢之後自然會想擁有武力來保護自己。這種時候,曾經在一個戰壕裡面經歷過生死考驗的戰友們就是最好的選擇。
在輝瑞製藥公司開出了第一筆分紅之後,張誠就給遠在摩洛哥與牧民們作戰的幾位戰友發去了電報,邀請他們來為自己做事。
“老闆,這批軍火總共花費了三千兩百塊銀元。這是剩下的貨款。”與年輕又崇拜張誠的關闊不同,賀老三他們都是一直稱呼張誠為老闆的。哪怕往日裡的確是有交情,可是現在畢竟是在為別人工作。基本的為人處事他們還是明白的。
“拿著吧,給兄弟們買酒喝。”張誠笑著擺了擺手,讓賀老三把錢收起來。想要讓人家為你賣命,大方的出錢是必須的事情。
“賣貨的知道你們是誰嗎?這批東西的來路沒問題吧?”張誠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劉快嘴。
“老闆,你就放心吧。”曾經在皇家陸軍裡面混過的劉快嘴沉聲應道“幹這一行的最大忌諱就是打聽客人的來歷。至於這批東西,全都是軍隊裡面‘報廢’的傢伙。所有的資料都已經被燒掉了,絕對不會有人查出任何東西來。”劉快嘴對於這裡面的門道清楚的很,他當年之所以離開軍隊就是因為這種事情。
“嗯。”張誠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性格最為沉穩的賀老三“帶兄弟們去夜總會放鬆放鬆。給關闊找個漂亮妞,都這麼大了還是個雛兒,多丟臉?”
“哈哈哈~~~”在關闊臉頰通紅的時候,幾人全都放聲大笑起來。
在殖民地辛苦打拼,每天都過著刀頭舔血的僱傭兵生活。這些來自帝國底層貧困家庭的漢子們追求的不就是奢華享受,紙醉金迷的放縱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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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此時已經進入了冬季,溫度低的時候只有幾度。想要出去走走的張誠穿上一件白色毛衣,又給自己披上了一件厚質風衣之後,這才坐上自己的汽車“去中央公園。”
這種寒冷的天氣下,一片蕭索之色的中央公園這裡幾乎就見不到人影。張誠緩步來到那間涼亭,回憶著幾個月之前的那驚鴻一瞥。
此時涼亭之中的鋼琴已經被移走,但是張誠好似依舊能夠看到那位長髮少女那清澈猶如水晶一般明亮的雙眼。
“難道是發春了?”張誠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開始,張誠就一直在為了生存下去,為了能夠出人頭地而忙碌著。整天與各色人等打交道,壓根就沒有時間去考慮什麼兒女情長。
“等事情結束了要不要去打探一下那位少女的身份?”回想起當時眾多青年俊彥爭相開屏露屁。股炫耀自己的場景,張誠抬手捏了捏下巴,神色認真的想到。
張誠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有著七情六慾。對心中有著好感的少女心生愛慕也是應有之事。在涼亭之中停頓片刻之後,張誠決定等公司的事情結束之後就去找這位長髮少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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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嘛,總歸是談出來的。”談生意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張誠一直都是一副愣頭青,很是不爽不想賣給你的態度,那徐穆自然就要裝好人了。
“這個我知道。”神色淡然的張耀微不可查的抽了抽眼角,咳嗽一聲稍稍提高了音量“只是談生意也要有真心誠意才行。咱們已經談了一個星期了,你們還是死咬著不可能的價格不松嘴,這還怎麼談下去?”
張氏家族拿下輝瑞製藥公司也只是相對的。時間拖的越長,出變故的可能性就越高。畢竟張家在大明帝國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