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何貴幹?”
劉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那堅毅的臉上已經變的鐵青,眼裡還冒著惱怒的火焰,他大步上前,一變譏聲道:“什麼事情太守最清楚不過,何需問在下?只不過此時正值用人之際,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韓大人怎麼就分不清是非黑白呢?”
韓玄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正言道:“劉將軍,本太守自知你與黃忠私交極厚,但這此事危害之大,容不得半點閃失,難道劉將軍就私義而放大局不顧嗎?”
劉磐哪裡肯罷休,兩方激烈爭吵。
就在此時,又有一侍衛匆匆跑來,韓玄心中怒火無處發洩,剛好逮住,活該那侍衛倒黴一上來就捱了韓玄一巴掌,給打的滿頭金星,韓玄還不罷休,張嘴又是一頓臭罵,這才怒聲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那侍衛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痛苦,開口道:“回郡守大人,探子發現約有三四千左右的張浪士兵,正調離長沙城外,延城南方向官道向西,照他們的行軍速度和方向,初步估計是向陰山縣調動,大約兩天左右時間便可到達。”
韓玄嚇了一大跳,有些不敢相信,失聲道:“什麼?”
劉磐皺著眉頭。看著韓玄變色如此厲害,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太守?如今之計我們只有堅守長沙郡,等巴丘的王威將軍的支援部隊上來,便是一場勝利。陰山縣雖然是個不錯的戰略要點,但好象對大局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韓玄有些哆嗦道:“劉將軍有所不知。由於兩月之前的梅雨爆下,受雲夢湖影響,湘江洪澇成災,真個湘西大開糧倉,現在長沙的糧草已經不多。正因如此,早些日子,在張浪軍攻打安城之時,韓某人便書信王威將軍,讓王將軍派人押運一些軍糧。昨日已接到書信,糧車已經到達陰山縣,只是不知張浪也會得到訊息,此去陰山,恐怕是劫糧而去。
劉磐手臂緊緊的握住,雙眼圓瞪韓玄,怒其不爭氣。低吼道:“郡守,如此重大的事情,你怎麼事先也不說一聲,好讓末將也有時間從容佈置接應一下,這下可好。假如讓張浪軍劫糧成功,對我軍計程車氣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韓玄結結巴巴道:“此事看來還的仗劉將軍相勞了。”
劉磐沒好氣道:“假如我走了,誰來守長沙?”
韓玄心裡忽然冒出一陣怒火,顯然對劉磐對自己的輕視極為不滿,他竭力壓制自己怒火。兩小眼轉轉,乾笑道:“你去就是,讓黃忠將軍輔助我守長沙便是。”
劉磐用懷疑的眼睛看了看韓玄,後者忽然冷聲道:“劉將軍,你放心,現命懸一線。韓玄還是有些分寸的,假如你回來的時候看到黃忠有何意外,你直管找本郡守。”
劉磐雖用武,又有幾分眼光,但顯然被陰山的糧草所惑,再加上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有無奈的同意不過隨後惡狠狠對韓玄道:“韓太守,假如末將回來的時候,發現黃忠有一點閃失,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哪怕告到主公那裡,劉某人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呀要抱你下黃泉地獄。”
韓玄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有些恐懼的看著劉磐,眼睛一點也不敢接觸他那殺人般的目光,心裡首次希望黃忠不要有事,哪怕自己怎麼希望他死去。因為劉磐的語氣實在惡毒。
劉磐親手為黃忠解開繩子,然後用力的拍了拍黃忠寬厚的肩膀用力的點了點頭。
黃忠嘆了口氣,然後用兇狠的眼睛瞪了韓玄一眼,這才與劉磐大步而出。
張浪正在自己的營寨裡,舒服的享受著趙雨細心的按摩。
這時郭嘉有事求見。
張浪舒服的伸了伸懶腰,順手吃了趙雨的幾塊嫩豆腐,這才笑眯眯的請郭嘉進來。
而趙雨紅著臉,乖巧的站在張浪身後。
郭嘉一進來,劈口就說道:“劉磐中計了,剛剛領著一隊人馬出西城往陰山縣而去。”
張浪哈哈大笑道:“好好,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楊齡為保命還真賣力啊。”
郭嘉會心的笑了起來道:“現在已經進入計劃最為關鍵的一個環節,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張浪點點頭,威風凜凜喝道:“來人啊。”
張浪道:“你快馬通知呂蒙,讓他照計劃行事,另外通知韓山,讓他帶領人手立刻出發。”
那侍衛應了聲,恭敬的退了出去。
郭嘉待侍衛離去後,看著胸有成竹的張浪,微笑道:“主公,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擔心事情會敗落呢?”
張浪嘿嘿笑道:“不是我不擔心,而是這事情實在讓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