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傷勢,還得用特殊的辦法,也算不是太難為我吧。”
說完這話,她放下了杯子,支走了護士,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表情忽然變得非常嚴肅,輕聲對我說到:“一個月時間,你最好想盡辦法養好傷吧。你以後就沒那麼輕鬆了,至少不能用陳承一這個身份明面上活動了,那樣會有無盡的麻煩。”
什麼意思?我瞪大了眼睛,想努力的問一句為什麼?
可是那個女人彷彿已經很疲憊了,打了一個呵欠,說到:“包括派我出手救你,也是部門對你最後的幫助,冒著極大的風險。你剛做了手術,不適宜太過激動,有人讓我轉告你,你的同伴們現在還活著,現在是安全的,你好好休息吧。”
聽聞這番話,我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我想喊住她,可惜她已經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離去了。
剩下我,腦子裡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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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後,我已經勉強能下床活動了,而我也知道我身處的地方在哪裡了!
的確是在一個偏遠的鄉下,確切的說是離湖村不遠的一個偏遠鄉下。
這裡的人因為貧窮,幾乎有辦法的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全是老弱婦孺,村子中有一半的房屋是空著的。
我就在一處空房中,這裡的主人早在一個月以前就把房子租給了一個說是要來考察這裡地理情況的外鄉人,但我太清楚這就是部門的手段,感覺好像是在一個月前,就準備給我留一條後路。
這個地方民風相對外界還比較淳樸,並沒有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感覺,而且訊息閉塞,人們太多所知有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