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希的情況,這妹子不論做什麼都很好強,很努力,無奈在山字一脈上,天賦一般,可是其餘幾脈,卻充滿了天賦,特別是醫字脈。
雖說她自己最想的是學好山字脈,能繼承父親爺爺的一身本事,但這種事情隨著學習的深入,她也知道天分重要,強求不得,倒也慢慢淡淡下來。
至於靜宜嫂子,這些年的日子過得倒也很平靜,她和晟哥的孩子,是個男孩兒,已經兩歲多了,六分像晟哥,四分像靜宜嫂子,很是機靈可愛,我也很疼他。
只是常常看著這小傢伙的眉眼,就會想起晟哥,莫名的有些傷感,這些年了,也不知道晟哥還好不好?
時間從來都是最無情的東西,我常常有些恍惚,總覺得還是在那段歲月,我們一起呆在荒村,靜宜嫂子和晟哥恩恩愛愛,而我常跟著他們蹭吃蹭喝。。。。。
一切就真的再也回不來嗎?
元希和靜宜嫂子的關係很好,這一天連襟上門,也是正常的事兒,這些年來,透過固定的人脈網,她們認識是正常的,兩個同樣堅強的女人,成為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這一天,她們上門來,靜宜嫂子告訴我的第一句話,卻讓我非常的吃驚,她對我說到:“承一,我又被監控起來了,包括存念上個幼兒園,也有人監視著。”
存念是靜宜嫂子和晟哥的孩子,取名存念,是存著對晟哥的思念,和堅信晟哥一定會回來的信念的意思。
我之所以吃驚,是因為晟哥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久,按說監控應該越來越放鬆,怎麼忽然又緊張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只得柔聲安慰了靜宜嫂子,然後再問元希一些元懿哥的情況,元希有些失望的告訴我,元懿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改變,和兩年多以前差不多。
意思是元懿的自主意識還是沒有醒過來,靈魂依然虛弱。
我的心情很沉重,我在以前給自己定了一個五年的時限,如果五年的時間過去,元懿的情況還是沒有任何改變,我是決定要給元懿施展秘術的,哪怕反噬自身,讓自己付出代價。
這些都不是關鍵的問題,關鍵的問題在於她們提前給我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有關部門決定把我家人全部弄到北京來。
兩個姐姐,姐夫的工作會調動,而父母則由專人接到北京來。
一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起來,原本我該高興的,可以和家人相聚,但在這種局勢下,我要怎麼高興?有關部門這麼做的原因,無非就是兩點。
第一,是我的家人安全有問題。
第二,是怕我受到什麼要挾,而我彷彿很重要似的。
我想再仔細的詢問一些什麼,可靜宜嫂子和元希也只是偶然聽我承清師兄說起,並不知道背後的原因,我問了也只是白問。
這件事情讓我覺得感覺很不好,就像是我雖然逃出了黑巖苗寨,但是依舊沒有逃出這張網。
而這件事情也讓我感覺有必要出門一次了,這段日子因為對如雪的牽掛與思念,讓我呆在四合院,並不願意出門,彷彿只有呆在我和師父曾經在一起的地方,我的心情才能寧靜一點。
當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心思總是特別多,我難免胡思亂想,卻始終不能動身親自去月堰苗寨找如雪,很簡單,我沒有了行動的自由,始終只能在北京活動。
就這樣帶著有些鬱悶的心情,我決定要出門一次了,當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我差點有些認不出自己,這個長了滿臉絡腮鬍子,頭髮蓬亂,形容憔悴的人,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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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沁淮和酥肉開車來接我出門的,當他看見衣著形象整潔的我出現在他們面前時,沁淮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說到:“承一,是準備讓哥兒帶著你去吊妹子嗎?沒啥好說的,上車昂,我們這就出發。”
酥肉也很激動,下車之後,一把就拉住我,說到:“三娃兒,你終於想通了,不要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撒。凌如雪再好,不是你的媳婦兒,你想了也是白想。”
沁淮和酥肉都是那種機靈會來事兒的人,只不過沁淮在說話上始終油滑一些,酥肉要直接一些,當酥肉說到如雪的時候,沁淮不停的對酥肉使眼色,可惜酥肉沒有看見,很直接的就說出來了。
弄得沁淮直接跳下車來,直接就捂住了酥肉了嘴,嚷著:“你瞎咧咧啥啊?”
他們始終是關心我的,也是最瞭解我的人,他們知道我這麼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