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地從頭頂飛過。
某朵在心裡狂噴三升血,這種“試探”真不是誰都能做的,非天生神勇者不可為之,才開個頭就慘遭腰斬,別的不說,首先技術難度就是她永遠也邁不過的坎。
璇霄見那張小臉黑得快滴墨了,眉頭蹙得更緊,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身體不舒服?”
某朵沒好氣地拉下他的手,將茶杯重重放下:“師傅,你有沒有眼光,什麼叫抽筋?我剛才那叫媚眼,俗稱秋波!我在做一個實驗,師傅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媚眼?璇霄一愣,睫毛撲閃了一下,心裡不由失笑,捏捏她氣鼓鼓的小臉:“做什麼實驗你也不說清楚,要師傅怎麼配合?”
“就是”她的臉皮最近薄了很多,居然羞澀地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他:“紫嫣說我,我沒有女人味,可我覺得女人味這種東西,同性都不懂得欣賞,同性相斥嘛師傅是男人,你也覺得我沒女人味嗎?我的媚眼失敗了嗎?”
璇霄大人的臉微微泛紅,意味難明地打量了她好半天:“你才多大,要女人味做什麼?乖乖聽師傅話,媚眼學不會也別太勉強,崴著眼就不好了。”
這話說的會不會說話呀,這不是紅果果的打擊人嘛!
某朵胸口開始起伏,聲色俱厲地譴責道:“就知道你和父皇一樣,總是把我當孩子!誰說我學不會,是師傅你沒眼光,不會欣賞!”
璇霄哭笑不得,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梗:“學這個朵朵,你想做什麼?”
這還用問嗎?難得來挑戰一回,卻出師不利,某朵那個火大啊,豁出去地把聲音揚高八度:“我想做個有魅力的女人,我早就不是孩子了,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坦白是她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
璇霄又是一愣,還沒來得及好好思索她的話中之意,某朵憤恨地磨牙,雙手撐著桌子,臉湊過去,直直地看著他:“師傅,你不要再忽悠我了,說實話吧,我可是火眼金睛,父皇失蹤了大半個月,是不是跟哪個美眉約會去了?”
璇霄被一口茶嗆住,劇烈咳嗽起來,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臉上雖仍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