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了廉暉胸前的西裝口袋,廉暉一臉無奈的看著她說:“你這個放進去怎麼行,待會兒會有痕跡,還有味道的。”
許藍放好之後拍拍他的胸脯,說:“放心吧,我折的很好,看不出來,而且糖紙上沒有沾著糖,不會有味道的。”
廉暉看著她高興,也沒有阻止了。
在新房拜祭意外的順利,因為岑晴計策失敗,上面沒有留人,所以廉暉他們順利的進屋祭拜,然後抱著許藍在新床上滾了兩圈,壓爆了無數鋪在被子下的大紅氣球,再抱著許藍一鼓作氣的衝進電梯,門剛好關上時,岑晴他們才擠上來。
於是廉暉就再一次順利的抱著許藍上了婚車,往民政局進攻。
許藍看著大冷天微微冒汗的廉暉,遞給他一張紙巾,問道:“我是不是很重啊,你都累的出汗了。”
廉暉擦擦汗笑道:“你怎麼會重,主要是你二嫂殺傷力太強了,我不跑快一點兒就跑不掉了。”
一直被抱著的許藍也覺得有些累了,不過她純粹是高興累的,一個勁兒的笑的可開心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就再次在紅口袋裡翻喜糖,一會兒找個巧克力,一會兒吃個水果糖,等補充好能量,車便開到了民政局。廉暉仍舊抱著許藍下車,一路往結婚登記處走,他前後各一個伴郎,發糖發煙發紅包,還笑著臉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前面有人排著隊的。見諒見諒,包涵包涵。”
像他們這種結婚當天領證的其實不是特別多,大多數都是領證之後再辦婚禮,因為民政局這邊辦證不一定到了就能辦,不過在門口的人一看這他們那一排婚車就知道,這對新人怕是非富即貴哦。
終於到了登記處,許藍以為伴郎說笑呢,卻不想還真有人給他們排著,辦完一對之後,廉暉就帶著許藍上前交上了資料,順帶給了喜糖紅包。
登記處的員工一邊給他們登記一邊問道一些公式化的問題,廉暉和許藍一一答了。等到簽字時,許藍卻莫名的怕了,她看著那張貼著兩人照片的紙,卻不敢寫上自己的名字,好像寫了,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廉暉抱歉的對工作人員笑了笑,然後摟著許藍低頭安撫道:“藍藍,你不要害怕,就算結婚了,你還是許藍,我也會好好對你,就像你哥哥嫂嫂,向你爸爸媽媽那樣寵著你,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委屈。”
許藍抬頭看著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廉暉笑的很真誠,堅定的說:“當然是真的。”
許藍想了想,又問他:“那你會聽我的話?不會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廉暉點點頭,繼續堅定的說:“我肯定!”
許藍看了他一會兒,然後低頭在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微笑著遞給了工作人員。沒一會兒領到證件,廉暉把證件交給許藍,然後後一把抱起啦,笑著離開了。
兩人達到酒店時都接近11點了,好幾對伴郎伴娘在酒店門外迎接著賓客,廉暉則直接抱著許藍進了休息室準備。
許藍一進休息室就被化妝師和服裝師逮住說了好一會兒,又給她整理衣裙妝容,廉暉則和她說了兩句就出去見賓客去了。這也是他今天很在意的內容,他必須要趁這個機會對認識一些官商人士,以便於之後廉氏企業的發展。
到了十二點多,廉暉和幾個剛認識的商界強手暫別,整理了一下衣著,向著酒店搭起的禮臺前走去。沒一會兒,婚禮進行曲想起,許藍挽著爸爸的手出現在賓客面前。他們並未用西方的神父,而是找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司儀,司儀看著挽著女兒十分不捨的許昌世,開始聲情並茂的主持。許昌世在結婚進行曲和主持人動情的主持下,愣是沒有忍住眼淚,哭了起來。
許藍擦去爸爸臉上的眼淚,也癟癟嘴,鼻子一酸,就要哭道:“爸爸,我不想嫁了!”
許昌世拍拍許藍的手,心疼卻又欣慰的說:“傻姑娘,怎麼能不嫁呢?”
走向新郎的路不長,沒幾步就到了,廉暉看著鼻頭眼角有些紅的許藍和滿是不捨的許昌世,鄭重的說:“爸,我會好好愛藍藍的,你放心的把她交給我吧。”
許昌世聽了也不說什麼,拍拍女兒的手,將她交給了廉暉,廉暉讓許藍挽著自己往前走,兩手將許藍的手包在手裡,輕拍著安撫她。許藍到了臺前,倒也穩住了情緒。邊聽著主持人開始了西方的經典詞:“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
廉暉看了一眼許藍,而後對她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