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吉爾認為自己幫巴博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足以償還巴博的救命之恩了,而巴博救他本來就是想要利用他,因此,只要他想走的時候,隨時可以拍屁股走人,巴博也拿他沒轍。
“我可以帶你走,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吉爾在巴博的地盤上,絲毫不怕巴博知道似的,公然**巴博的人。
“你?”清揚看著你男人眼中熟悉的**,心裡忍不住的嘆了口氣,他怎麼從沒發現自己的桃花那麼旺盛,現在這個人可以救自己,卻說要自己跟他在一起,且不說自己能不能跟他在一起,就是這人的話,他也無法完全相信。
看著清揚的表情有些懷疑,吉爾也沒有逼他:“你先在這裡好好考慮考慮,考慮清楚了就跟他們說。”手隨意的指了一下守在門口的守衛,那些都是他的人,所以他根本就不忌憚巴博。
說完吉爾就走了,臨走之前忽然回過頭來問道:“你跟顧沿東怎麼認識的?”
“顧沿東?”清揚覺得名字有些熟,但又不太想的起來:“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一個叫顧沿溪。”
吉爾 看著清揚迷惑的表情,知道那不是裝出來的,露出了一抹飽含深意的笑容,轉身就走了。
清揚很是奇怪吉爾為什麼會問到那個顧沿東的人,難道他跟這次的綁架有關係?可是顧沿東跟顧沿溪有什麼關係呢?忽然清揚想到了那天在葬禮上看到的那個花匠,當時他就覺得那個人很眼熟,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那人就是顧沿溪,因為顧沿溪和好友徐進很像,所以他才會覺得熟悉。
會不會是顧沿溪參與了這次的綁架,想想也有可能,畢竟顧沿溪喜歡江天陽,想要除去他也是有可能的,心裡禁不住咒罵了一聲,原來還是風流債。
清揚卻不知自己這次罵錯了人,顧沿東的身份之前就已經暴露了,只是那幾個人並沒有告訴清揚而已,所以清揚一直不知道顧沿溪已經死了,也不知道江天陽是怎麼處理了他和顧沿溪的事情。
吉爾的到來是一個插曲,清揚並沒有去考慮吉爾的要求,他對這個看起來像鬼一樣的外國男人沒有興趣,而且那人對他的**很是明顯,只怕他一答應了了他,那人要做的事情不是馬上把他帶走,而是先壓著他辦事。
打了一個寒顫,清揚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夠頭疼的了,不能也不可能再給自己找麻煩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的等著千嶺他們來救他,同時也找個機會看看自己能不能自救。
打定主意,清揚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幸好巴博也沒有再出現,隨後幾天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已經可以在房間裡隨意的走動了,只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出名,那個吉爾也沒有來騷擾他,那扇門除了給他送飯的時候開啟過,平時是開都不開的。
清揚想著要找機會去看看外面是什麼樣子,可是沒有藉口,他試圖跟守在外面的人說話,可似乎那些人都不回應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不懂,清揚用英語、法語、德語,甚至日語跟他們交談,可是那些人都沒有反應。
巴博沒有出現,想來是千嶺他們動手了,自己可要加快自救的步伐了,不然自己成為巴博的人質,千嶺他們行動起來會被巴博給制約的。
於是清揚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裝病。
這天吃了飯之後,清揚開始大聲的**起來,為了增加效果,還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過了很久,久到他都懷疑外面沒有人了,門才被人開啟,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伸了進來,問道:“你吵什麼?”
“我,我肚子疼,剛才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清揚虛弱的回答道。
那人懷疑的看著他,卻看見清揚臉上冒出的豆大的冷汗,還有蒼白的臉,想來是有些信了,轉身對著外面說道:“你看著他,我去找醫生過來。”
清揚的臉僵住了:不是吧,他們居然還有醫生,他還以為他們會送他去醫院呢。
不出一會兒,一個揹著藥箱的老人走了進來。
看著年紀不輕,而且看起來醫術很好的這個醫生,清揚心裡很是鬱悶: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跟巴博這樣的人混?
老人也沒有跟清揚多說什麼,放下藥箱就拿著聽診器開始檢查,還一邊問道:“你哪裡疼?”
“肚子,肚子”那個守門的在一邊看著,清揚還得繼續做戲,抱著肚子說道。
“怎麼個疼法?”醫生一絲不苟的說道。
“絞痛,”清揚隨便編了個。
醫生收了聽診器,轉身對著後面那人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