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麼這些機構也會立即找出證據來。”
“烏雲籠罩在我們黨的頭上。我的毫無罪惡的頭,將會株連幾千名無辜的人,因為斯大林要製造一個組織——布哈林的組織。而這個組織不但在今天,在我和黨七年來沒有任何分歧的情況下根本不存在,就是在右傾反對派時代,也從未有過。關於柳京和烏格拉諾夫的秘密組織,我一點也不知道。我和李可夫、託姆斯基一起,公開地說出了我們的觀點。”
“我從18歲起就在黨內,我生活的目的,始終是為了工人階級的利益和社惠主義的勝利而鬥爭,以一個神聖的名字命名的報紙《真理報》,卻秉承了斯大林的旨意,刊登了卑鄙無恥的謊言,說什麼我尼古拉?布哈林,企圖消滅十月革命的成果,復辟資本主義。這是聞所未聞的無恥謊言。這個謊言按其卑鄙程度,按其對人民不負責的程度,只能和下面這樣的謊言劃等號,就是:現在發現,尼古拉?羅曼諾夫(指沙皇尼古拉二世)一輩子都反對資本主義、君主制度,為實現無產階級革命而鬥爭。”
“如果說在建設社惠主義的方法上,我不止一次犯過錯誤,我希望後代對我的批評不要嚴於弗拉基米爾?伊里奇。我們是第一次走向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在人們未曾走過的道路上。那個時代不一樣,風尚也不同。那時《真理報》上闢有辯論專欄,大家在爭論,尋找途徑,不管觀點如何不同,爭論後大家會和好如初,繼續共同前進。”…;
“我向未來一代黨的領導者們呼籲!歷史賦予你們的使命,是把駭人聽聞的各種罪行的一團亂麻解開,在這些可怕的日子裡,這團亂麻越來越擴大,象火焰一樣越燃燒越厲害,勒得我們黨喘不過氣來。”
“我向所有的黨員呼籲!在這些可能是我生命中的最後日子裡,我堅信,經過歷史的過濾器,早晚不可避免地將會把我頭上的汙穢沖掉。我從來沒有當過叛徒,如果是為了列寧的生命,我會毫不動搖地獻出自己的生命。我熱愛基洛夫,沒有做過什麼反對斯大林的事情。我請求新的、年輕的和誠實的一代黨的領導人,有一天能在黨的全會上宣讀我的這封信,宣佈我無罪和恢復我的黨籍。”
“同志們,你們要知道,在你們想共有主義勝利進軍的高舉的旗幟上,也灑有我的一滴鮮血!”
楊朔銘將信看完,重新放回到了信封裡,將信扔在了桌子上。
“你們是怎麼把他弄過來的?”楊朔銘問道,“很不容易吧?”
“是的,我們提前做了不少的工作。”周冠笙笑了笑,說道,“好在把他弄出來,代價還不算太大。不過,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值不值我們付出的那些代價。”
“為什麼這麼說?”楊朔銘的眉毛揚了一揚,問道。
“這個人並不打算反對俄國革命。”周冠笙說道,“恐怕我們不能利用他的力量來影響俄國。”
“你是這樣想的,這很正常。”楊朔銘笑了笑,說道,“這個人對我們會有用處的,但不是在現在,所以我們現在不需要他做什麼。”
“什麼也不用他做……”周冠笙先是一愣,但他好象馬上就明白了過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楊朔銘,等待著答案的揭曉。
“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最好不要干涉這位‘紅沙皇’的所作所為。”楊朔銘很滿意這位部下的反應,他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堅持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自己把自己搞垮,會給我們省下更多的力氣。”
“那我們就讓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好了。”周冠笙說道,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具體的主意。
莫斯科,克里姆林宮。
“你們確定布哈林這個傢伙在中國,而不是和托洛茨基一樣去了墨西哥?”斯大林面色陰沉的看著包括葉若夫在內的一干手下,問道。
“是的,斯大林同志。”葉若夫感覺到自己的襯衫已經溼透了,被冷汗粘結在了後背上,十分難受,但此時的他,心裡的恐懼已經壓倒了一切。
“布哈林已經用行動表明,他背叛了革命。”雅戈達在一旁說道。
“你們打算採取什麼措施來懲罰這個叛徒?”斯大林問道。
“我們會將他抓回莫斯科,讓這個叛徒接受人民的審判。”葉若夫幾乎是沒有考慮便迫不及待的將採取行動的話說了出來。
“很好。你們馬上採取行動吧,我希望在最短的時間裡看到這個叛徒接受審判。”出乎葉若夫的預料,此時斯大林並沒有動怒,他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葉若夫等人可以走了。
如臨大赦的葉若夫一行人盡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