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桌椅將門頂住,邊守邊退,當一層失守時,一部分幹部從後院撤到了離州委不遠的區黨委大院內,一部分幹部撤到樓頂,繼續堅守。
鬧事的人群搶了檔案和秘密檔案,砸爛了辦公室。
州委幹部守在辦公樓的平臺上,用衝鋒槍向射擊,下面的人攻了幾次也沒能攻上來。雙方僵持住了。
幾個小時之後,圍攻的人群包圍了離州委不遠的區黨委,人群中有人高呼“要麵包!不要飢餓!”的口號,開始不顧一切的打砸搶。當時。烏拉爾軍區副政委恰達諾夫帶領工作組正在烏拉爾檢查工作,聽到訊息後便從軍分割槽趕到區黨委。
恰達諾夫站到院門口的高臺上,大聲勸說:“大家不要受壞人的挑動!衝擊黨政機關是違法的!有要求可以按級反映,不要……”
“不要聽他的,他和那些搶我們糧食的人一樣是‘契卡’!”
“打啊,衝啊,打死他們!”在一陣喊叫聲中,人群又朝大門衝來。恰達諾夫和區黨委的幹部們被迫退到了辦公樓前,人群扒倒了鐵柵欄牆衝到了院子裡。
這時烏拉爾罕分割槽警衛連趕到了,紅軍士兵們舉著槍連成一排人牆,擋住了衝擊的人群。
僅僅過了幾分鐘。人群又衝了上來,警衛連開始後退並掃射起來,人群中也有人用步槍和****開火,一時間槍聲響成一片。
與此同時,烏拉爾軍區的其它分割槽。都接到了來自各處的緊急電話和電報,當地政府和軍營都遭到了衝擊和包圍,要求馬上派部隊支援,但是上級的答覆是沒有部隊。各地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防止事態擴大。
在山口,人群越圍越多。不少人開始圍攻守衛浮橋的紅軍士兵,一幫人拉倒了旗杆。扯碎了紅旗,衝上了橋頭……這時,對面方向開來了一長溜汽車,有客車也有卡車……有人喊了一聲:“這是來接我們的!想去中國的衝過橋去!”
人群幾乎是瘋狂地朝橋頭擠去……
“砰!砰!”紅軍士兵開始朝天鳴槍,但槍很快槍被奪走了,士兵們被擠倒了,人群從士兵們的身上踏了過去,如同一股濁水流入了華軍控制的境內。
在州委辦公大樓上,正在召開緊急會議,決定採取果斷措施衝出包圍,州委幹部用僅有的幾支衝鋒槍向樓下還擊,有人被打死了,圍攻的人害怕了,開始動搖了,稀稀拉拉地潰退了下去,州委幹部趁機衝了出來。
在區黨委大院裡,圍攻的人群還沒有任何要撒退的跡象,他們已經衝到了大樓前面。
人群前籲屬擁,一下子衝過了白線,連長咬了咬牙,一擺手,士兵們一起開火,人群盒登時倒下一片……
天漸漸黑了下來,通向蘇聯各個口岸的公路上,響起了嘈雜地喊叫聲,和汽車拖拉機的轟鳴聲,到處是黑壓壓的人群,人們趕看牛羊,坐著“二牛抬槓”的大木輪車,朝著一個方向滾滾而去……
有白天過境的人,又跑了回來,帶來了各種各樣的訊息:“那邊邊境上已經擺滿了奶油麵包,牛奶香腸有的是,不要錢,隨便吃,隨便拿!那裡才是真正的**!”“房子和帳蓬也都搭好了,想住多少,就住多少……”
人們高興地歡呼起來……
一位村委書記,躺在路中央,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同志們,你們千萬不能走啊,我們都是俄羅斯人,到那邊去要後悔的!離開羊群的羊不會活下去,離開祖國的人不會有永久的幸福的……”
沒有一個人理睬他,人們從他身上邁過去,頭也不回地朝前走。
一輛汽車停在他面前,車上的人罵他是擋道的狗,有兩個年輕人跳下車來,像拖東西一樣,把他拖上車去,汽車開動了,書記掙扎著從車上跳下來,摔倒在路旁。
在中蘇兩軍綿延數千以裡的對峙線上,滾滾的人流如潮水般湧動了三天三夜,白天中國當局用巨大的廣播聲指示方向,夜間則開啟探照燈,一道道光柱射入蘇軍轄境內幾公里遠,在此後的幾個月裡,蘇聯共有平民167000餘人逃到了中國,有的縣城跑得只剩幾百人。
北京,居仁堂,春芳園。
楊朔銘坐在書房的紅木椅子上,正在看著地圖出神。
這時一名衛士走了進來:“大總統,總理來了。”
“快請總理到這邊來。”
總理屈霜手裡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大總統,這是剛收到哈薩克軍區的電報,烏拉爾的十幾萬蘇聯邊民,圍攻了蘇聯黨政機關之後,跑到咱們這邊兒來了。”
“哦……”楊朔銘沉思了片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