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特斯拉推掉在地上的東西時對其提了一個建議。和研究所內的大多數研究員一樣,對於眼前的這個自從來到西北以來就將全聞的精力投注到試驗之中的行為有些怪僻的老頭,充滿好感見其受飽受這種過敏症的困擾。
“沒用的!等過兩天就好了!這是上帝對於天才的懲罰!”
感覺舒服一些特斯拉斷然否決那名研究員建議。過敏症是特斯拉自幼的病症,半個世紀以來,對於治癒和緩解他帶來痛苦特斯拉早就不抱任何希望,更何況成年之後,特斯拉認為這是上帝對自己的懲罰。
幼年時特斯拉的家庭不允許他進工藝學校學習。那時的尼古拉深感有一種來自上天的召喚讓自己去做一個電氣工程師,他對父親的反對很不安。直到他可能因此快要死時才出現轉機,父親最終答應了兒子的請求。不久特斯拉奇蹟般的康復了而且很快沉浸在發明創造的幻想裡。
“童年由於出現幻覺我遭受著巨大痛苦,常常伴隨著強烈的閃光,裡面有真實物體的形象,這些對我的思想和行為產生了很大的影響……當別人對我講一個詞的時候,它的形象就會在我的幻影裡栩栩如生地展現出來,就像被設計好的一樣。有些時候,我自己也分不清這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特斯拉曾經如此對人們說道。
提到能將自己的發明事先在頭腦裡完全想好特斯拉很自豪。他甚至不需要實驗、模型、圖紙。在這種方式下他發展了自己的方法,把創造性的想法付諸實踐。特斯拉能敏銳的區分哪些想法以圖象的方式進入他的頭腦,哪些是經過具體分析後得到的。不過他卻將此視為上帝的賜予。
正因為如此一直以來特斯拉都將自幼伴隨自己的過敏症視為上帝對自己的懲罰,在特斯拉看來,上旁對人們是公平的,在給了自己才能的同時,卻把這種過敏症帶來的致命的痛苦留給了自己。不達在這只是特斯拉的想當然罷了,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沉浸於種種幻想分不清現實的有點瘋狂的人。
“特斯拉先生的腦子果然不太正常!”
一個正在測試著新型電動機的助理研究員聽到特斯拉的話便輕聲嘀咕道。的確儘管特斯拉有著無與倫比的才能,但是將病痛視為的上帝對自己才能的懲罰,顯然是有些太過自負和瘋狂了。
“這是我的試驗室!”
感覺已經舒服些的特斯拉看著眼前忙碌的試驗室,原本被痛苦折磨的緊崩著的神經慢慢的鬆弛起來,每當看到眼前的試驗室和這些來自不同國家的技術人員的時候,特斯拉總會沉浸於一種幸福的臆想之中。
19世紀末,由於科研所面臨物件的複雜化,使得研究規模日益龐大,需要的科研裝置增多,大規模投資及集體協作成為必要。而特斯拉的科研方式大大落後於時代的要求。他總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支撐他的科研專案的所有活動:發明、管理、尋求投資者等等。
正是這種落後的科研方式使他常常陷於顧此失彼的被動局面,直接導致他的許多研究工作或由於缺乏必要的合作者而虎頭蛇尾,前功盡棄,或由於缺乏資金而停留於理論探討階段,無法付諸實踐。
“主任,特斯拉先生將研究所的經費的大半都投入到了他的那個世界廣播系統之中,我們是不是應該介入一下,現在每個月特斯拉先生的研究所的耗費的研究經費高達十餘萬元,儘管取得一些成果,但是像這不務正業是不是……。”
作為西北科技發展署的主管著西北各個研究所的張子豐,在接到上個月的各研究所的財務報表後,發現了特斯拉研究所的經費使用有些不務正業之後,就立即來司馬這裡彙報。特斯拉這個才到西北幾個月就已經因其種種怪僻而名揚西北的“天才”,是主任親自招選來的現在他浪費寶貴的研究經費顯然是需要和主任打聽招呼。
“子豐,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科技發展署的責任和義務,除了制定西北科技發展大方針之外,唯一的責任就是保證充足的科研經費供給,經費是保證科學發明成功的基本條件。一定要千方百計地為科學家們創造良好的經濟環境,提供足夠的科研經費,使其免去後顧之憂,能全身心投入到發明中,為社會創造財富。我看過特斯拉關於那個世界廣播系統的報告,可能有些空想,但是隻要他那沒有影響到正常研究,我們不需要過問太多。子豐,你本人也是搞研究的出身,應該明白科技的發展實際上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試驗之上,即便是失敗了,也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穫不是嗎?咱們的技術底子薄,即便是沒取得成果,但是卻在從事這一技術研究的過程中讓研究所的年青人得到了經驗。記得當初建立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