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來小市民再一次進入月票前六十位以內,呵呵!激動中!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和厚愛,無語雙目含淚的拜謝了!PS:再以虔誠而激動的求票中!)
西伯利亞,更象是一個形象的區域範圍而不是一個地理名詞。整個烏拉爾山以東,整個亞洲大陸的北部,很多人,特別是外國人,通常叫做西伯利亞。那些從來沒有到過這裡的人,對於這一廣闊的區域——城市、森林、海洋、江河、湖泊和沼澤,或許是因為成見吧,總是把它和雪域、嚴寒、空曠、野蠻聯絡起來。
不過的確,冰雪和嚴寒就是西伯利亞的代名詞。
古往今來,也不知有多少探險家、商隊、平民埋身於西伯利亞的冰雪之中,但是人們對於西伯利亞的熱情,卻從未有絲毫減退。俄羅斯人沒有減少他們對於西伯利亞的熱情,同樣現在的中國人同樣滿懷熱情的來到了這片美麗而富饒的土地上,當然也包括對這裡同樣持有野心日本人。
數十萬來自中國三十餘省的子弟在這面冰面上奮戰,忍受著嚴寒、歷盡千辛萬苦,也只為了能夠在有一日將這片土地納入中國的領土,正是為了這個理想,他們忍耐著、犧牲著、奉獻著,“我們這一代人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犧牲、奉獻!一切為了我們的國家!”這是長官們告訴他們的,也是他們要盡的義務!
此刻在在綿延上千公里的外興安嶺的一座高山的山腰處,有幾十個人正奮力向上移動。他們的裝束相同,皆是頭戴厚厚的風帽,一副巨大的遮陽鏡蓋住了大半個臉,身上則穿著厚厚白色的防寒服,繩索透過索扣連線著每個人。
他們的腳下穿著及膝的登山靴,靴底鋁製的雪鞋踩在鬆軟的雪地上,在冰雪中和狂風中奮力的前行著,如果不是他們背後的步槍和身上武器的話,恐怕人們會把他們當成一支登山隊或搶險隊,但他們從他們的裝束來看顯然是一支軍隊。
所幸,在大雪不止的西伯利亞這幾天之中的竟然沒有下雪。但在西伯利亞這種極地環境,即使陽光明媚,也不會令人有絲毫暖意,更加之現在從北冰洋吹來的寒風依然如刀般刺骨,走在海拔數千米的高山上,這些強健計程車兵們此時個個呼吸不暢,每挪動一步,都顯得有些艱難。
白雪映日,勁風疾吹,天有不側風雲,就在這他們行走至半山腰的時候,本來那深藍色天空中的白雲,突然逐漸聚集,並逐漸增厚,顯然是快要下雪的模樣。
走在前方的隊長張雲亮推了一下墨鏡,觀察了一全天,對後面的戰友說道:“可能要變天了,今天看樣子是過不了山了。”從皮製的挎包內取出地圖看了一下,喘了口氣道:“估計距離目標區域還有70多公里,如果有暴風雪的話,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宿營。”
接受過山地和寒區作戰的戰士們當然都知道,暴風雪是他們在穿越西伯利亞山地時的最大障礙。這一支小分隊並沒有佩帶軍銜等各種標識,他們來跋涉數百公里是為了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
此時山腰風更大了,戰士們俯視四周萬里雪原和冰峰,所有人都有悲涼感,彷彿是高處不勝塞的寂寞,但是卻又讓人不禁生起滿懷的壯志,但卻不能阻擋他們感覺到北冰洋吹來的寒風帶來的寒意。
寒冷的氣候是任何一支軍隊在西伯利亞作戰所面對的最強大的敵人,即使你認識到它的危險以及能夠利用它的一些個別特徵,它還是可能會成為一個可怕的對手。忽視或低估這股力量可能會導致死亡。在寒冷的西伯利亞地區,冷風降溫會增加危險,低溫症、凍傷隨時都有可能奪戰士們的生命,尤其是在暴風雪來的時候,有時甚至於只需要幾十分鐘最長也不過幾個小時。
在大雪覆蓋的外興安嶺的山脈上尋找宿營地非常簡單,尤其是對與這種接受過山地和極地作戰計程車兵而言,雪坑和巖坑很易辨認。像山腰處分散的被大雪覆蓋的針葉林中,在那些針葉樹的枝條下就有可能有天然的坑洞,竟然不那麼容易辨別。
一般情況下在稍大一些的樹木樹幹四周可能會有空隙,在大樹的某個枝條下也可能有個坑洞。所需要做的僅僅只是在背風處的枝條下面用硬物挖一挖,確認是否有坑洞,然後直接利用雪坑就可以作為一個防寒、防風的宿營地。
張雲亮和幾名戰士在一棵至少有百年樹齡針葉樹下找到了一面積有五、六平方大雪坑,足夠四、五個人在其中宿營,於是便立即鑽了進去,一鑽入雪坑之中,原本刺骨的寒意便開始慢慢的消除,而用工兵鏟休整著雪坑,不一會便整出了一個規整的雪坑,對此每個人都早已是輕車熟路,他們曾在大興安嶺、蒙北、外貝加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