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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其實就是讓你以我們公司顧問的名義出面,幫我們公司把這間倉庫買下來,你也知道這幾個月我可是在他們那打著工,如果我自己出面的話,到時別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司馬向峰子解釋到自己的用意,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必竟這種委託他人的事情在現在也比較常見。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們公司的法律顧問?我的價碼可不低啊!”
峰子開著玩笑說到,什麼價碼,自己哥們現在不過剛剛開始,能幫他省兩個就省兩個吧。
“靠!你也太黑了,早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不會虧待的你的,按規矩一分錢都不少你的,不過咱們得說清楚啊!這件事只能以你個人的名義出面,不能牽涉到你們事物所。”
以個人的名義出面,會比以事物所的名義出現在要簡單不少,至少省卻了不必要的手續之類。當天下午,做了一些手續後,峰子就成了深藍貿易公司的法律顧問,隨後峰子向自己工作的律師事務所請了幾天假,隨司馬一起回家鄉的那座小城。
“我說!司馬!你這個老闆什麼時候自己買輛車啊!害的咱們幾百公里的路還得在這擠公車。”
做在長途公車上的峰調侃到身旁的司馬,做長途汽車恐怕沒幾個人會喜歡。
“你就省好吧!我睡會,你先想想怎麼能幫我把這事辦妥吧!我的個兄弟。”
這些天司馬著實是有些困了,一個人當成幾個人用,事事親歷親為,就是鐵打的人有時也會累的朝不住,司馬都有些慶幸,自己的身體素質原本幸好不錯,要不然身體稍微差那麼點,估計現在早就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了。
峰子看了一下司馬給自己的資料,司馬和別人合開的這家深藍貿易公司是一家做著各類貨物的批發、儲運生意,雖然不知道司馬是怎麼認的他的合夥人,但是自己哥們現在能重新站起來,總是好過其它。
司馬所屬的這家深藍貿易公司要買的這處倉庫佔地一萬五千四百平方米,其中庫房面積九千六百平方米,按照司馬給自己的資料看,這處倉庫的市價在2100~2500萬左右上下浮動的不會太大。
“靠!也忒不像個生意人了。”
想起司馬在飯桌上說的話,峰子都覺得自己都沒必要再看什麼資料。必竟司馬可是有話說在前面,就是3000萬隻要能拿下這座倉庫就行。話說峰子還真沒看出這座倉庫那裡值3000萬。
做為一個律師,峰子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司馬對自己的那套說辭,但是作為哥們,峰子還是選擇了相信司馬。必竟是都處小半輩子的鐵哥們了。
如果司馬對自己說的是實話,那麼他雖然是這家公司的老總和法人代表,但卻也只是家鄉的一些人手裡的一個木偶,這家公司也不過是那些人想把自己的錢漂白的一個流轉地。
至於為什麼會購買這處倉庫,峰子不清楚,而司馬自己也沒說,有幾次峰子都想勸自己的這哥們最好趕緊收手,要知道和那些個權貴們打交道,雖然說好處多,但是一但出事到時恐怕所有的事都需要自己這個朋友扛著。
但是他會聽自己的勸嗎?不用張這個口,峰子就知道他們不會接受自己的勸告,半年前的從單位下崗對司馬而言就是一個恥辱,和他處了這二十年還不瞭解他?
他會放過利用這個機會東山再起嗎?顯然不會。作為朋友自己只能希望他不會走到那一步,提供自己立所能及的幫忙,眼下只能這樣了。
但是他是怎麼和那些個他所說的人搭上線的?而且是能讓他們放心的把這家公司交給他打理,想到峰子卻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這個哥們起來。
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麼司馬會讓自己不惜代價的把那處倉庫,雖說是不瞭解,但峰子也可以去想像,這裡頭百分之百的有內情,恐怕是出自他背後的那些老闆的授意吧。有些事情能不去摻糊就儘量不去摻糊,還是裝糊塗吧。
從省城到小城只是幾百公里的路程,只需要耗費幾個小時,但是一路上峰子卻一直都沒安穩下來,作為朋友峰子樂意看到自己哥們能夠藉著這個機會東山再起,但同樣對自己哥們的未來有些擔心,必竟那些人一但出事都會丟卒保車。和那些打交道需要儘可能的小心。
一路上峰子都在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司馬。而現在的司馬會聽自己的提醒嗎?未來的一切都不是峰子能控制的,只能儘儘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