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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新時代 第186章 ……假汝之名

中國財團剝削受到政府和工會的壓制,這使得中國工人享有較高的福利待遇,而在日本,唯一的剝削者是控制著國家機器的政府,作為政府分支的工會,有可能會幫助工人對抗政府嗎?爭取工人更好得到的待遇,顯然不可能,而代價就是日本工人的收入勉強可以餬口。

而這種勉強餬口的困難,卻被冠以“源自帝國主義歷史上對日本的掠奪”以及“帝國主義列強現階段對日本的封鎖”,當然自然也免不了“日本國土面積狹小、自然資源不足,人口眾多”等等,政府用諸多的理由為日本國內民生困難尋找藉口。

但卻從來不提,這個人民的政府在過去的幾十年間,一直在積極而無所不用其及的掠奪全體日本人民僅有的剩餘價值,以發展日本的工業,國家的每一分財富都被政府掠走發展工業。

“永遠的形勢一片大好!前途光明!”

想到這巖島的嘴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作為一名情報官員,巖島經常以工作為名,去西北大學參加那些政治沙龍,或許正是參加了那些沙龍,才會使巖島在心下動搖一直以來的那種信念,第一次對社工黨產生的質疑,他在**上毀滅了所謂的剝削階級,但卻創造出了一個更為殘酷的唯一的剝削者……國家的本身。

蘇俄以及日本所信奉的經濟法則提前決定了它將要採取的方向:它只可能終結非生產性的花費,為裝備這個國家保留資源。它一定要有個目標,以反對,在工業化國家,很自然的由工作的大眾和支援他們的黨派所瞄準的目標。縮減那些非生產性的花費以用於積聚的利益是必須的。無疑,縮減會影響有財產的階級,但是這樣被徵用的份額不可能,或者不會首先被用於改善大部分工人的生活,它不得不首先被獻給工業裝備。

日本堅定的把自己向非生產性花費的原則關閉了。無論如何,它不是廢除後者,但是它所帶來的社會的變化消除了這樣的開銷的最昂貴的形式,它的不斷的行動傾向於向每個個體,以人力的極限,索取最大的生產力。

以前的經濟形式從來沒有能夠為了生產力的增長,也就是說,為了系統的發展,保留這樣巨大的份額的可用的過剩資源。在每個社會組織中,就像在每個生物體中,過剩、在系統的發展和純粹的花費之間被分配,它既不被用於生命的維持,也不被用於發展的維持。

但是,這個已經幾乎毀壞的國家,從它的為了發展而無力保留一個巨大的足夠的份額,透過它的平衡的一種突然的倒置,把用於沉緬於奢侈和慣性的份額縮減到最小,今天,它只是為了它的生產力的無限的增長而生。

為了最大限度地維持這一模式的運轉,鎮壓和流放就成了日本以及蘇俄常見的現象,在這個真實的世界裡,展開了一種似乎是不真實的生活,一個人除了獲得最低限度的生存條件外,其唯一的選擇就是像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的工作。正是這種令人難以想象的日復一日的辛勤的甚至殘酷的工作,在短時間內,完成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從而積聚了無數的財富,建造了蘇俄和日本這兩座讓人眩目的大廈。

而在日本建立社工政權後,日本所面臨的問題與1917年剛由俄轉蘇的蘇俄並無二致,人口眾多,資源的貧乏,自身的條件之差可謂有過之無不及,在這樣的條件下,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的“跳躍”,其積聚的難度可想而知,而為了工業化所採取的那些措施,其“嚴厲”程度自然只能“變本加厲”,所產生的後果和影響也非歐洲的蘇俄所能相比。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像中國一樣系統的研究社式制度和國家,他們比任何國家都更瞭解蘇俄和日本,而他們對於社工國家的警惕和敵意,或許正是建立在這種瞭解之上,瞭解會減輕敵意,同樣也有可能會增強敵意。

寺井並沒有注意到巖島的神色間的變化,儘管兩人是老同學,但在日本,別說是老同學,恐怕就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值得相信,尤其是這位同學還是國家安全部情報人員的前提下。

“這些資本主義國家永遠都是這樣,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他們今天愚弄人民,明天必定為人民所拋棄!”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因為是在保密室內的緣幫,寺井便連忙吩咐一句請進門推來了,是大使館的一名工作人員。

“巖島同志,大使閣下請您去他的辦公室!立即!”

“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巖島留意到這個二樓工作人員的表情有些嚴肅,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出人意料的,2月15日23時45分,當日本軍隊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