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闆,今天可是風光啊,不知道高老闆什麼時候結識這麼一位貴人。”
孫家莊火車站站長也就是司馬碰到的個無賴的姐夫孫銘禮,在那輛怪異的物件和他的主人一起離開後,進了高家當鋪對著滿面紅光的高傳良說到。
“呵呵!不敢不敢!託您的福。”
高傳良面帶紅光笑逐顏開的說到,的確如果不是眼前這位孫銘禮的那個小舅子恐怕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那位大少結識。的確是託他的福啊。
孫銘禮一聽不禁臉上一熱,孫銘禮當然知道眼前這位高老闆指的是什麼“福”。
時那輛洋車進了孔家莊時孫銘禮就在街頭飯莊裡做著,曾經在天津那樣的開埠城市呆過數年的孫銘禮一眼就認出那是很少見“汽車”那東西一輛得近萬大洋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來的。
見那車主進了高家當鋪本想上前藉著和高家也算相熟的名義去套套近呼,可沒曾想這時麻六過來把事一說,當時孫銘禮就惱的狠狠甩了一個耳光給麻六。
想到麻六明不白的就得罪一個貴人如果那個貴人再記恨上自己,孫銘禮就感覺有些擔心那些個貴人想弄死自己這種小人物再簡單不過了。
幸好麻六來了要不然孫銘禮一想如果自己冒然前去,被高老闆一介紹恐怕……
“還請高老闆幫忙。多多幫忙。”
孫銘禮連忙恭聲說到,
“孫站長不必擔心,司馬大少那種身份的人不會記較這些事情的。”
見眼前的孫銘禮如此恭敬高傳良覺得腰桿子猛的一硬,過去可都自己對這孫站長這副樣子,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終於輪到自己了。
“多謝,多謝!不爭氣的東西還不快滾進來給高老闆嗑頭賠罪。”
孫銘禮道謝後對門外大聲喊了一句後,麻九果然如孫銘禮所說一般幾乎是滾了進來,一進就跪倒在地“咚咚咚”就是數個響頭口中大喊“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命”之類的的話。雙手奉上了一封大洋,
高傳良看麻六這副作態,不禁搖搖頭這種無賴與他計較那麼多做什。雙手推過麻六送來的大洋說到
“好了好了,全當一次教訓吧!這錢是大少賠的,只要你不出現在大少面前,以大少那種貴人是根本不會記起這種小事的,莫再提了。”
對於麻六這種人高傳良寧可吃虧有時也不願意得罪,如果沒有這個無賴恐怕自己根本沒辦法認識大少。話說這麻六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高老闆,這洋表不錯啊!款式新、做工精美。定是那位司馬所送之物了。”
孫銘禮兩眼放光的看著桌上那塊手錶說到,在天津那種一半是租界滿是洋人的開埠城,雖說也算見多識廣,可是像眼前這種洋表孫銘禮還真末見過。
恐怕是歐洲的最產款式,怎麼著也得200多大洋。那位大少出手可真夠大方的,心下不禁暗歎眼前這高老頭的運氣。
“呵呵!正是!”
高傳良不無得意的學著大少所教的模樣把手錶鋼帶開啟系在手腕上,餘光能看到眼前這孫站長的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手腕。
“不知高老闆是否有問,這種洋表是那個洋行所售。”
孫銘禮想起過幾日便是路礦公司經理生日,如果價格合適買一塊送去倒也不錯。
“怎麼,孫站長有興趣。”
一聽眼前這孫銘禮想買這手錶,高傳良來了精神,雖說知道這種洋貨很受歡迎,但是自己必竟是個外行人,眼下這個孫銘禮卻不是一般必竟在天津那種大城呆過數年見過市面,如果他願意買當然再好不過了。
“268!再多兄弟真的沒法了,還請高老闆多多幫忙。”
孫銘禮暗自心痛自己的幾百塊大洋,說出自己能接受的價位。雖然作為一個小站站長收入不錯,但是260塊大洋也相當於其三個月的工資。
“哎!還希望孫老弟保密,這個價為兄可是一分不掙,大少給我的進價可就是這價了。”
高傳良在心裡算了一下,那種銀質的懷錶一塊不過200大洋,這種表賣260塊大洋應該不錯了,大少應該不會責怪吧!
取利四成那自己可不就是這一轉手就掙了足足100塊大洋!這!這!一想到這個數字高傳良只感覺呼吸有些急促,只是一轉眼功夫就掙足了自己過去一個月才能掙到了數字,這!這掙錢也太快了。
等待總是讓人心焦。對於現在的司馬來說現在的每一分鐘都像是飽受著煎熬,雖然知道高老闆需要時間來賣出自己給他的那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