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打死了被按跪在地上的女孩開口說到,然後把槍口指向地上的兩個男孩開口怒喊到,此時阿克多就像是一個魔鬼一般,著了魔一樣殺死了眼前的這個俄國男人的家人。
“不!”
看著自己的親人在眼前被槍殺,那加痛喊了一聲,那加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目睹著自己的家人被槍殺。
“這是為了我的父親!”
當把槍口頂上眼前的這個俄國男人額頭扣動扳機後,看著這個男人倒在了地上,被血濺一臉的阿克多開口說到,此時的阿克多的眼角已經掛滿了淚水,正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帶隊去屠殺的自己的親人。
“這裡是怎麼回事?”
騎在馬上的哈勒姆,看著眼前被槍殺的這一家俄國人,便開口問到臉上仍然掛著淚水的阿克多。
“哈勒姆旅長,是這個俄國人在去年帶隊屠殺了阿克多的家人。”
一旁在勸慰著阿克多計程車兵開口回答到,對於眼前的這個留著一臉鬍子的哈勒姆團長,大多數士兵都是敬畏有加,很多士兵相信這些人,是真神派來拯救他們天兵。
“記住,我們是軍人,不是土匪,下不為例。”
看著眼前已經被殺死的俄國人,方澤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開口提醒到,在山裡的這半年,哈勒姆知道,這次下山,這些人一定會報復俄國人,既然無法阻止,那麼就只能稍微約束了。
“哈勒姆旅長,請你相信,我以為我家族榮譽起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違反自由軍的軍紀。”
已經報了仇的阿克多站起身來開口說到,雖然在過去的幾個月的訓練之中,阿克多知道作為一個軍人軍紀的重要性,但是當看到仇人的時候,阿克多立即就忘記了一切。
“請記住你今天的誓言,阿克多。”
騎在馬上的哈勒姆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濺滿血的哈薩克青年開口說到,然後騎著馬離開了這裡。
“幸好,這不是我們的同胞。”
看著眼前陷入一團火海之中託波列夫卡,聽著在火海中那些婦女們的尖叫聲,還有兒童的哭喊聲,方澤明在心裡說到。
“砰!”
藉著燃燒的火光,哈勒姆看到路邊的地上躺著的被扒光衣服的俄國女人,白花花的**在火光的照耀下發出誘人的乳光,看正騎在俄國女人身上計程車兵,哈勒姆隨手一槍,殺死了那個士兵。
“傳我的命令,派出憲兵維持軍紀,記住,我們是軍隊,不是土匪。”
哈勒姆大聲的身邊的護兵說到,隨著託波列夫卡的警察局被攻克之後,是時候派出憲賓維持軍紀了,必竟自由軍團並不是一群匪幫,而是一支軍隊,一支各民族的解放者。
“仇恨,仇恨可以掩蓋一切理智,不知道這麼做是對還是錯。”
當看到頭戴著白盔騎著馬衝入市鎮的憲兵隊,哈勒姆在心裡說到,看著那些士兵們,哈勒姆知道是什麼讓他們變的如此瘋狂,現在必須要依靠憲兵隊,制止他們無畏的報復。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目睹過自己的親人被殺,也曾在大雪封山的時候,每天都看到自己親人被凍死、餓死,現在有了復仇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會就此放過。
“我也是一個煸動者吧!不過這個煸動者好像是哈勒姆,而不是馬寶根。不過現在馬寶根好像已經不存在了。”
想到如果沒有人煽動他們組織他們,恐怕託波列夫卡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變成人間地獄一般,於是在心裡自嘲到,現在被留著一臉鬍子,臉早已經被山風吹的黝黑,再加上一嘴流利的吉爾吉斯語,每一個人都堅信,哈勒姆是一個家人被俄國人殺死的吉爾吉斯貴族。
自從四個多月前和騎兵團經蒙古進入阿爾泰來到新疆之後,留著一臉大鬍子的馬寶根,就以吉爾吉斯人哈勒姆。艾達爾克的名義,開始在深山之中勸說那些為了躲避俄軍的獵殺的吉爾吉斯人、哈薩克人加入自由軍團,反抗俄國的暴政。
和數百名騎兵隊戰友一起進山的馬寶根,用藥品、糧食換取了吉爾吉斯人的信任,用手中的步槍、機槍消滅了異見者,然後利用他們對俄國人的仇限。
迅速的在深山之中中拉起了一支四千多人的自由軍獨立第六騎兵旅,在訓練了一個多月後,就帶著部隊下了山,而眼前的託波列夫卡,則就是自由軍獨立第六騎兵旅的第一個目標。
“發報給阿格那耶夫司令,我部已經攻克託波列夫卡。”
看著眼前已經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尖叫聲慢慢平靜下的託波列卡,馬寶根開口身邊的報務員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