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正在撒尿的時候,蕭正龍大模大樣地走了進去。小鬼子一楞,下意識地扭頭盯著蕭正龍。
他覺得蕭正龍看上去很陌生,立即警覺了起來,便開始盤問起蕭正龍。蕭正龍哪懂鬼子話啊,他猜想無非是鬼子在盤查他的身份,懶得理他,對著小鬼子就來了句國罵。
小鬼子頓覺不妙,剛想去搶放在牆角的步槍,蕭正龍已經一把抓住了他後領,掄起拳頭對著小鬼子腦門重重一擊。
小鬼子悶哼了一聲,身子軟綿綿地要倒下時,蕭正龍趕緊一把托住他。教堂是俄國人所建,因此,教堂的廁所內已經裝有便器。蕭正龍把小鬼子放在便器上,背倚著水箱,又把他的步槍放到了水箱邊,把小鬼子的帽簷壓低,這才帶上廁所門走了出來。
陳鋒見到蕭正龍從廁所裡出來,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使了個眼色,讓譚智文和蕭正龍假裝成是他的衛兵,神態自若地向門口走去。
見到陳鋒三人,在門口站崗的三個鬼子立即舉起了槍,喝令他們停步。陳鋒佯裝大怒,把三個小鬼子訓斥了一通。譚智文趕緊用日語告訴那三個鬼子,‘武藤’少佐是過生日的大佐的朋友,為什麼要把他攔在這裡。
小鬼子喝道:“裡面關押著重要的人犯,沒有本田大佐的手令,誰也不允許進入。”
陳鋒佯裝驚奇地道:“什麼?這樣一座美麗的教堂居然成了監獄?是什麼人這麼重要,要把他關押在這裡?”
小鬼子低聲道:“武藤少佐,請您出示證件。”陳鋒懶懶地掏出證件,遞給了小鬼子。鬼子兵檢查後,對著陳鋒一個立正,敬了個禮道:“報告武藤少佐,這裡面關押的是蘇聯人的間諜,現在裡面正由特高課的龜田少佐在負責審訊。”
陳鋒點了點頭,從小鬼子手裡收回證件,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道:“既然是特高課的人在審訊犯人,那我就不方便打擾了,我們走。”
三個小鬼子剛放下槍,陳鋒立即一個轉身,掌心中一根鐵刺直接戳中了身後鬼子的咽喉。譚智文和蕭正龍也是同時動手,三個人幾乎同一時間就解決了三個站崗的鬼子。
譚智文撬開了對面的一間房,與蕭正龍把三具屍體搬了進去,帶上門後,對著陳鋒使了個眼色,指了指關押別洛斯基的房間。
陳鋒略一沉吟,命令蕭正龍站在門口站崗,由自己和譚智文進入房間裡。陳鋒這樣安排,是出於多方面考慮。他心中明白,既然是特高課的日軍少佐在審訊,那房間裡決不會就他一個鬼子。
他和譚智文同時進去,兩個人都會日語,能和房間裡的鬼子周旋一番,爭取時間,把握機會制服小鬼子。另個原因,他也怕即將完成的任務另生變數,譚智文很明顯和蕭正龍的關係很鐵,且又不是中統和軍統的人,如果他們另有目的,自己決不是兩人聯手的對手。
陳鋒剛推開門,驚訝地見到,這房間內的情景,並不象他想象的關押犯人的地方,更像是一間豪華的客房。
一名日軍少佐正坐在房間中的辦公桌前,在他的對面,一個滿臉絡腮鬍的老毛子的雙手被綁在床架上。更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的中統行動隊的四個手下,居然也被關押在一起。
那三個行動隊的人,見到進來了兩個鬼子,開始也沒注意,直到他們看清了來人竟然是陳鋒時,幾乎同時叫了一聲。
鬼子少佐狂怒地喝道:“八嘎,誰讓你們進來的?現在就給我出去。”
陳鋒掏出一枝手槍,譚智文一見槍管上多了一個東西,心中暗暗驚訝,沒想到陳鋒為了這次行動,還真作了周密的安排,他居然帶了一枝消音器。
鬼子少佐見到陳鋒把手槍對準了他,正想呼叫後面的兩個小鬼子時,陳鋒迅速轉身,連開兩槍。在輕微的撲哧聲中,兩個鬼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鬼子少佐驚慌地道:“你,你是什麼人?”陳鋒冷冷地道:“中統少將陳鋒!”
鬼子少佐大驚,可他已經沒有機會再與陳鋒較量了,因為陳鋒的無聲手槍已經頂住了他腦門。龜田少佐不敢反抗,陳鋒迅速下了他的佩槍,從他的身上搜出了證件,仔細地看了看,確認了龜田少佐的身份。
另位三個行動隊的隊員趕緊叫道:“陳隊長,快把我們幾個的繩索解開。”陳鋒卻並不搭理,對著那個被綁著的老毛子道:“你是別洛斯基?”
老毛子點點頭,當他聽陳鋒說他們是來營救他的時,別洛斯基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趁陳鋒分神,龜田少佐正想跑出房間時,站在他身後的譚智文,已經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
陳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