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了定自己頗帶激動的情緒,對著那個存於腦海許久的身影叫道。
紀可可隱約聽見有人叫自己,但是因為剛剛和趙謙默發生了點不愉快,心情有點低落,就沒有去理會。只是這人叫起來怎麼就沒完了?
“紀可可,我是金子吶。”金子跑到紀可可的前面,指著自己道。
“額。”紀可可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隨後才反應過來是金子。
“金子,好久不見了。”紀可可開心的說道,畢業快三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是很久不見了,你這可是消失匿跡了啊都,同學聚會都不來。”金子忍不住的抬手揉向紀可可的頭。
“金子,你不要再蹂躪我的頭了。”果然一如記憶中的那般,不滿的抱怨,隨後又自己整理一番被蹂躪的短髮。
“可可,你怎麼會在這裡?”金子好奇的問道,這裡是軍總醫院不是一般人能住進來的,他老爹還是因為某些原因才到這裡。可可,這個怎麼會來這裡?
金子的疑惑也不是不無道理的,大學的時候沒人知道紀可可的家庭背景,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而金子,大名金帆的這個富二代,在大學時處處引領風騷。本身就有著傲人的富裕家勢,在當時可是風靡一時的王子,只是自從見了紀可可之後就此落了心。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紀可可一直都不曾覺察都我們金子同志的心,只把人當普通朋友對待著。
“呵呵,我有個朋友住院了。”紀可可回道。
“是嗎?那你朋友沒事吧?”金子關心的問道,“對了,可可給我你的聯絡方式唄。不然還真擔心,今天一會去又找不到你了。”
“好。”
趙謙默覺得此刻自己的心正在翻騰著,什麼情況?那男人是誰?居然和她媳婦兒靠的這麼近?普通同學用得著捱得這麼近嘛?看看,這都快接觸到了。專家都說了人人之間的社交距離是在1米2以外,但是那個叫金子的男人,他MD靠的只剩下60公分了,整整縮短了一半!
還有,她媳婦兒說的是什麼話?什麼朋友,明明是男朋友,未來的男人!他有這麼見不得人嗎?居然還笑眯眯的,剛剛對他明明是冷冰冰的氣呼呼的。太不像話了!看看,那那人居然敢動手,她媳婦兒居然只是抱怨了一句,丫的!那語氣明明是撒嬌的!
不行,這情況得阻止,不能任其發展!
“媳婦兒。”趙謙默也不管兩人還在生氣期,就對著離門口不遠的人叫道。
和紀可可正在講話的金子,聽到這句,身體忽然僵硬了一瞬間。回頭就看見不遠處的病房門口,站著個傷了腿的男人,短短的村頭,健碩的體型,全身散著壓人的氣息,可是眼神卻出奇溫柔和委屈的看著他們這個方向。咳咳,其實是看著紀可可的方向。
“可可,那人是不是在叫你?”金子不確定的問道。
“不用管那人,他神經出問題了。”紀可可神色如常的說道。“金子,這是我號碼,以後常聯絡。”紀可可指了指金子手機螢幕上的一連串數字,笑著說道。
“呵呵。那是肯定的。以後有空就找你敘敘舊。”金子如獲至寶般的將號碼存檔。
“恩,那我有事先進去了。”紀可可指著趙謙默,對著金子抱歉的說道。
“恩,那你忙吧。我也該走了。”金子突然覺得即使自己拿到了號碼,其實也已經晚了,那個男人叫的清清楚楚的是“媳婦兒”。
“恩。”
他就看著紀可可走向那個男人,然後關門。隔絕了,外人的視線。外人,是呀,他就是個外人。
“媳婦兒,那個人是誰?”一進病房,趙謙默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媳婦兒,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千萬不能犯錯誤。”
“趙墨寶!犯錯誤是你不是我!”紀可可一聽就急了,明明是他,現在卻說她,有沒有搞錯。真當她是沒有脾氣的嗎?是,她知道他和何意已經過去了,是,她也知道何意現在其實對他已經沒有當初的意思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她是親眼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的。就算看見了何意眼角故意的笑意,就算後來何意已經解釋清楚了。可是,那又怎麼樣?
“紀小七同志,你怎麼這麼不明白事理!”趙謙默抱怨道。
“趙謙默營長,你現在明白還不晚。”紀可可冷冷地說道。
“紀小七!你又在說什麼胡話。”什麼叫明白的還不晚?這丫頭莫不是又要急著撇清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