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管別人如何看我,我心裡都覺得我是沒有錯的。雖然現在發生了點連我都沒想到的意外,但是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將這種病毒的具體事情告訴你們的。而且,你們以為事情這就完了嗎?不,事情才剛剛開始而已,不要以為你們的那個什麼治病良藥有多大的作用。如果你們認為已經安枕無憂了,那你們也太小看我的那病毒了。”(此處用了隱喻,大家應該能夠猜的出。)
從始至終,乾正陽的話就沒有停下,無論是袁老頭開始時多想插嘴。當乾正陽連堵了他幾次之後,老頭到底是老江湖了,立刻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就靜靜的聽乾正陽在說。還別說,乾正陽還真有點表演的天賦,語氣時高時低,時而氣憤,時而張狂,不過內容卻表達的很是清楚,重點的幾句話翻來覆去的說了幾遍。而袁老頭更是老狐狸,明白了事情的不對勁後,表演起來才叫爐火純青,不動聲色的就融入了他應該表演的角色,雖然話語寥寥,但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在有些對罵的話語中結束了這次探視。
回到牢房的乾正陽裝作很頹廢的樣子,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那隻白色的蟲子如他所想的,別人根本就看不到,也聽不到它說的話語。這個由郝醫生的意識在操控的蟲子顯然並沒有從兩人剛才的表演中看出什麼,只是依然打擊著乾正陽的情緒。不過乾正陽已經達到了聽而不聞的境界,心裡仔細的盤划著今晚的越獄行動以及計算著袁老頭去安排的事情。
等到凌晨四點鐘的樣子,正是人們沉睡的最熟的時候,再過一刻鐘,換班的獄警就會開始來到監獄,而此時的獄警們都是處於精力最疲憊的時候了。
“嘭嘭嘭”,乾正陽突然站起來,死勁的敲打著自己監獄的鐵門,擊打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傳出去很遠。很快叫罵的聲音傳來,然後是皮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音。
“咣噹”,鐵門上的格擋小鐵片被落下,一雙寫滿了不耐煩的眼睛惡狠狠的往裡面看來,“吵什麼吵?有什麼事情?”
此時的獄警心裡可謂是糟透了,如果不是因為上面交待過這位犯人不能隨便動,他早就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了。眼看用不了一個小時就到換班時間了(前面說的是換班獄警到達時間),可是這個傢伙把他叫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
感受到外面只有一個獄警過來,而不是守衛這裡的兩個,乾正陽心裡暗暗高興了一下,不過人卻很敏捷的躲在牆角處,在檢視的小窗看不到的地方靜靜的等著。
這個獄警心裡雖然很惱火,可是開啟檢視的小窗卻沒有看到裡面的犯人,他心裡一楞,知道這個傢伙肯定躲了起來,事情恐怕不妙。可是猜測歸猜測,他身負監視的責任,犯人不見了,他無論如何都得進去檢視一下。不過他還沒有傻,大聲叫喊了一下另一個值班的獄警,然後拿起自己的電棒開啟了房門。
乾正陽此時已經進入了和入靜很像的一種境界,不過人卻依然保持著清醒,注意力全部集中門口,呼吸放到了極慢,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獄警保持警戒的開啟房門,電棒護在身側同時閃了進來,讓鐵門作為自己後背的擋箭牌,自己面向房門的另一側,反正已經向外面的獄警示警了,如果犯人趁機衝出去正好前後夾擊。
不過他的反應雖然老練可是速度太慢了,當他的身體剛剛脫離鐵門掩護的時候,一個手刀剛好出現在他後腦上,將他一下就給打暈了。此時乾正陽已經聽到另一個獄警快要走過來了,連忙將這個獄警拖到門後,將鐵門再次關上。
同樣的手段,一樣迅捷的速度和恰到好處的攻擊,另一個獄警同樣被擊暈在地。撿起地上的鑰匙,將兩個獄警鎖在自己的牢房內,乾正陽勉強換上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那個獄警的衣服,準備開始出逃。
不過當他走到這個大牢房的鐵門口的時候,看到一面牆上掛滿了的鑰匙,乾正陽腦袋靈機一動,將所有牢房的房門全部打了開來,然後才開啟這個大牢房的房門。
第一卷 天降福緣入仙途,百樣門徑尋長生 第三十四回老少同心齊演戲,又是山洞傷心人
在這個大牢房內,關押的都是一些重犯,除了乾正陽一個人是單間,其他人都不是一個人居住,所以這些人裡一直保持警覺性的不少。而且乾正陽房間的動靜其實一點都不小,不少傢伙已經在暗暗的準備著了。
當乾正陽將這些人的牢房門開啟之後,這些人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很謹慎的依然保持著沉睡的樣子,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事情是演戲的成分多還是真的成分多。當乾正陽連大牢房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