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剛才我喝多了,撒酒瘋,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著唱吧”
“謝謝您,要不您點個歌吧,點個喜歡的,算我送給您的。”
我衝他擺了擺手,買了酒水單,搖搖晃晃的從酒吧裡走出來。
看來上帝待我不薄,喝了這麼多酒,竟然還能一路平安無事的把車開到家。家裡冷清依然,我脫掉鞋一頭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從手機的鈴聲中驚醒過來,頭還是覺得有些發沉,吃力的拿起手機,是娟打來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剛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麼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談談。”
“談什麼?”
“晨聽說完你昨晚的離開的態度,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你能不能出來一下,我們再談談。”
“娟,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也就沒什麼必要談了。你轉告她,先好好休息幾天,過幾天我找她。”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現在就想先讓她好好恢復身體,然後再去找她去辦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沒什麼可說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來電話,讓我去他公司一下。
不明白找我又有什麼事,說真的,現在我都有些怕見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硬著頭皮來到他公司,先調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態,讓自已看起來儘量輕鬆一點,然後敲開了房門。
“爸。”
“嗯,來啦。”岳父正座在辦公桌前寫什麼東西。
“您找我什麼事呀?”
“嗯,你看看這個。”
他遞給我的是一份標書,我看了看,是一項不小的工程。
“您這是”
“這個拿給你去做吧。”
岳父這些年雖然幫過我不少忙,但是還從來沒有將他的工程直接送給我做過,這還是頭一次。
“您這是”
“挺燙手的一個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別給我丟人。”
“可是這不太合適吧。這麼好的一件事,您為什麼不做呀?”
“唉,老啦。幹不動了,離退休不遠了,早晚都是你們的,所以我決定這次把這個活交給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準備吧。但是現在你還稍微欠點火侯,還要再努力。”
我聽完,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苦笑,“這,爸,這還是您做吧。我恐怕勝任不了。”
其實,這樣說是一個藉口。岳父這些年鼎力支援我的工作,幫了我不少忙。如今我和晨面對著未知的結果,我怎麼還好意思接受他如此厚重的大禮呢。
“嘿,你小子還和我端上架子了?”
“不是,是我怕我真的做不好,到時給您丟臉。”
“你少跟我囉嗦,我告訴你,我這樣做也就是為了讓你更上一層樓,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老人說話就是這樣耿直,而且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有時不注意說錯一句話,也會招惹的他大發雷庭。
岳父18歲當兵,20歲入黨,一步一步升職到團長,三十多歲時轉業回到北京。當時被安排到一家國企擔任重要領導職務,但他只工作不到兩年,就辭職下海了。
當年正是血氣方剛時,不甘心在安逸普通的生活中渡過一生,所以決的應該做一番大事業,這可能是軍人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在部隊的這些年,他交下了許多過命的朋友,磨鍊出了非常能夠吃苦耐勞的精神,還有那種遇事堅韌不撥的作風,有這些因素,必然註定他會成功。
他性如烈火,發起怒來真是讓人有些心驚膽顫。
到了後來,岳父還是知道了這件事,他能受的了嗎?!老頭當時氣急敗壞,當著我的面要槍斃晨。。後文暫且不提。
“晨怎麼去這麼多天還沒回來?”岳父還是不會忘記提到她。
“哎,好不容易去的就多玩幾天唄,我先回去了”
“嗯,沒事時多去陪陪你爸媽他們。”
我心情複雜的離開了岳父的公司。說真話,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做這麼好的一件工程
兩天後的一個上午,我照例在公司的辦公室裡處理一些檔案,這時,小楊敲門進來。
“賀總,樓下有人找你,他說是鞏助理的妻子,還帶著一個小孩。”
她這次來,我在前文已經說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並沒有和我撒潑,而是痛哭流涕的向我講述她所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