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她對鞏這層次人的一種好奇之心,如果我能夠及時察覺採取措施的話。。。。。。。
晨還是沒有說話,她們怎麼從姐弟演變到今天這層關係的,現在也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僅僅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夠的。我覺得那天晚上應該還有別的細節,我決定直接向她提出一些問題,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必要再顧慮什麼
“可能有些細節你沒有說,那天晚上你還抱了他,是嗎?”
十七
晨聽完我問的話,輕輕的將頭低下。看她的狀態,我明白我應該是猜對了,我可以想象出,當時的鞏是怎樣一副可憐的嘴臉,無論是裝出來的還是事實如此,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晨當時被深深的感動了。
晨抬起頭,輕聲的說:“其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那是什麼樣,我只想知道我剛才問你的話對不對。”
“是。可是你根本不明白當時的情況。”
“你可以解釋,把所謂我不明白的說出來。”我到底要看看我有哪裡不明白
“你沒看到他當時好可憐,身上有好多血,臉上也都是傷。自已孤身一人來北京,親人都不在身邊,按道理說我們就應該像他的親人一樣,多去關照他,必竟大家都是人,誰受了這種苦,家人能不心痛。我看的心裡實在難受,更何況還是因為我。我拿出紙巾幫他擦了擦,他當時就感動的哭了,說‘我來北京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有人像你這樣真正的關心我。你可能不知道,每次叫你一聲姐姐,看到你沒有反對,我心裡是多麼的開心。覺得我在北京並不寂寞,還有一個這樣的姐姐,她就像是我的親人。你看我平時好像挺堅強的,可其實我內心也同樣需要別人的關心。我每天面對生活都覺得壓力很沉重,總是怕自已做不好工作,讓你對我失望。我真的怕我工作失誤,你會生氣不認我這個弟弟。今天你和我說出那句話時,我心裡太難受了,覺得天都蹋下來了。’我看著他委屈的樣子,真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我也止不住眼淚,當是心裡很難受,對他說‘沒事了,以後不會了,你不要有那麼大壓力,好好工作吧,你是一個很好的孩子,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了’他聽完這句話,一下就撲到我懷裡,‘姐姐,你真的不能不要我呀,你不要我,我就沒法活了!’我聽完就抱住了他,我當時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安慰他一下。”
晨描述當時的情景時似乎還身陷其中,可以看出,她從那一刻起對待鞏就超出了上級到下級關心的極限。如果是當時那種情景,那她抱住鞏的解釋似乎還合情合理,她是真把自已當成了一個姐姐。但是,有些朋友們可能也像我一樣猜測出,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突發事件,而是透過設計後演出的一場戲。其實在我剛剛聽完事情的經過以後,就已經猜到了。因為透過這些天的事情,我已經對鞏的人品有了明確的認識,只要稍一分析,就能看出。鞏的這一手玩得並沒有多高明,只是抓住了晨的弱點而已。但是晨的心裡,一直認為鞏是一個人品端正,勤奮上進的人,所以當時發生這樣的情況,她是不會考慮到可能這件事情是假的,以她對鞏的認識,鞏根本就不可能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後來,鞏也承認了這件事情的確就是個騙局。但是,我依然不明白,鞏為了得到晨,竟會使出這種手段,不惜傷害自已的身體來設計騙局嗎。他僅僅是為了得到晨呢,我覺得不是,他應該是有其它目地的。
我沒有立刻揭穿這個謊言,我明白我現在揭穿晨可能也不會相信,她認定的事情,別人是很難改變的,除非能夠有確鑿的證據,她平時和我爭論其它的事情也是這樣,分理畢爭,從不想承認自已輸了。這一點,她是很有個性的。我想繼續的問明白,她們是如何從那一天開始走到現在的關係。
“你繼續說吧,後來呢,你們是怎麼樣走到今天的?”
晨抬頭看了看我,眼睛裡的淚水似乎有一些是悔悟,但更多的好像是委屈,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我欺負了她,冤枉了她一樣。
“事情就是這樣,我當時就覺得他是我的弟弟,我雖然是獨生女,從小到大就一個人獨享父母的呵護,疼愛。但其實從小我就渴望著能有一個弟弟,或者哥哥。那樣,他就能夠保護我,我也同樣可以疼愛他,而且還會有人陪著我。看到同學和自已的哥哥或弟弟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我就很羨慕,可能也是因為我生活的環境,雖然富足,總覺得很寂寞,只要是家裡來了和我同齡的小孩兒,我都會特別開心。這些我都和你說過的。”
的確,晨在大學和我剛戀愛的時侯,就經常會和我說,“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