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但裡面似乎夾雜了一些鼻音。
“”我沒有力氣也不想和她說話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也沒必要拿自已的身體堵氣吧?先把病治好再說不行嗎?快點起來吧,好嗎?我求求你了”晨的聲音又開始顫抖
“你去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多好,沒必要在我這裡瞎耽誤時間。”我說
“我這怎麼是瞎耽誤時間呢,好,你不去,那你等著,我去把大夫請到這裡來。”晨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不用了!”我要叫住她,可她已經開啟房門
“媽,您給他做點吃的,我去請醫生來家裡。”房門沒有關上,我看見晨和我母親說
“啊?幹嘛呀?”
“他燒得挺重的,不看醫生不行,我去請。”晨說
“嗨,他挺大一男的不至於的,你陪他去就行了,我剛回來時就勸他去,他不聽,還得你說他。”
“他也不聽我的”
這時,母親走進我的房間,“你怎麼又犯開倔了,快點起來去看看,晨晨剛回來,別讓她著急。”
在父母這裡,我不想和她糾纏,翻身輕輕的座起來,說實話,身體真的感覺很難受,剛才吃過的藥一點作用都沒有,相反好像更加重了,我穿好鞋子,剛站起身就覺得頭暈目眩,又座了下來。晨攙扶住我的胳膊,我又重新站起來
說實話,真的是不想讓晨陪我去醫院,可無奈母親一直把我們送到樓下,看著我座進了她的車,一路上,我沒有和晨說話,一直閉著眼睛到達醫院
“謝謝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已去看就可以了。”我走下車,對她說。
晨沒有理我,而是鎖上車門,走上前攙扶住我往裡走,我甩開了她的手,不用說現在我倆之間現在尷尬的事情,就算是沒事,我也不至於因為這點病就讓別人攙扶著。晨沒有強迫,一直跟在我身後,我目前也沒有氣力和她計較
說實話,可能是這些年頻繁聞聽一些反面訊息的影響,我對醫院有一些牴觸的看法,覺得這裡一切救死扶傷行為都是以自身獲利為基礎的,換句話說就是一定要竭盡全力獲取更多的利潤。比如今天,幾乎把可以牽扯到我病情的檢查全都做了一遍,我不是學醫的,不知道有沒有必要如此。醫生最後還思考了一番有沒有漏過的專案,確認之後診斷的結果大概就是體內有虛火,再加上著涼引起的感冒,可能會很頑固,如果不及時治療,還有可能引發其它病症建議我如果想快點恢復,就輸液,今晚住在醫院,還沒等我表態,晨就對醫生表示同意
病房裡面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個單人沙發。我躺下以後對晨說“今天謝謝你了,你快回去吧。現在沒事了。”
“你現在不要和我這樣說話,我覺得實在彆扭。”晨低聲說
“”我沒有繼續說話
這一夜,晨就一直這樣守護在我的床前,不時的給我擦虛汗,我雖然意識很模糊,但是也可以感覺到。曾經多次對她說“你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真的沒事。”
但每次她的回答都是“好好睡覺吧,別管其它的。”那個夜晚,每當溼毛巾觸碰到我的額頭時,我的心都會隨之顫動一下
在夜裡,不知為什麼,我突然驚醒了,睜開雙眼,藉著月色,看到晨正靠在對面那個沙發上,用左手托住下額,目光呆滯的在思索著什麼,發現我醒了,趕緊站起身,蹲在我面前,“怎麼了?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吧。”
那溫柔的聲音,那股特有的體香,都讓我感覺如此的熟悉,甚至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我突然覺得那個晨回來了,在這一瞬間,真有一種衝動,想伸手把她摟進懷裡,再也不放她離開但現實的理智還是戰勝了幻境對我的迷惑,我沒有那樣做。
第二天,我再次醒來的時侯,感覺身體已經輕鬆多了,晨看樣子一夜都睡,雙眼通紅,臉上寫滿疲憊。
“怎麼樣,好點了嗎?”她走過來迫不及待的問
“嗯”我點了點頭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不用了,我覺得我已經沒事了,還是離開這裡吧。”說完,我起身離開了病床,雖然覺得還是發虛,但明顯感覺好多了
“還是在住一天吧,等徹底好了。”
“沒必要了,已經好了,在這裡待一天干什麼”
“那好吧”
辦理完相關的手續後,我們一同走出了大廳
“你先走吧,我自已座車回去了。”
“你要去哪兒呀?”
“去我父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