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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而且他透過我剛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這樣做。

“以前你總是認為我挺溫柔,挺好說話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過呢,看在你這些年也替我賣過命的份上,我就不剮你幾千下了,我就當你是隻烤鴨,就剮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餵狗一片。”

鞏沒有說話,低頭不語,但臉已經開始鐵青了,嘴唇顫抖著。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你兒子還有你老婆來了。”

鞏聽完,猛地抬起頭,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這臭婊子,就不聽我的,讓她別帶著他來,還來了。”

“別怕,我一會兒就派大焦把她們母子接來,讓你們一家團聚。”

“你要幹什麼?”鞏有些驚恐的說

“不幹什麼,我讓她們娘倆也欣賞一下這好戲,讓你小兒子也長長見識。”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後再讓你看著剮你兒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幹什麼??關他什麼事?”鞏聲音大了

“嗨,你挺聰明的,怎麼這麼不明白呀。知道什麼叫斬草除根嗎?”

“你”

我對著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麼招數了吧,你開始想的太簡單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隨之又平靜下來了,冷冷的說“無所謂,你隨便吧。”

我聽完他說這句話,心裡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絲悲哀,看來他真的已經泯滅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鎮靜。

我也冷峻的說:“那好吧,我這就派大焦去接她們。”說完,我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大焦他們就在院裡站著,我剛走出來幾步,就聽見後面有腳步聲,大焦他們幾個一下就衝了上去,把鞏按倒在地。鞏趴在地上大叫開了“賀XX,你他媽不是人,連個孩子你都不放過,你他媽沒人性的東西,我死了變厲鬼也掐死你。。”

我背對著他,聽到他這樣說,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緩慢的轉過身,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種真誠的目光看著他,平和的說“你終於說出了心裡話”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會,精神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沒有到變態的程度。我記得寫到和鞏第一次交鋒時,有一位女性朋友,說我對鞏太過份了,大罵我不是人,指責我有什麼權利打人,說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權利,將受到全社會的不恥,還罵我是變態,說我和秦始皇,殷紂(當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樣,毫無人性,我沒有反駁,如果您認為是那樣那就是那樣吧,不知道我這次割了鞏的耳唇是不是該被槍斃?又要提到晨了,多說幾句閒話,不知眾位對《西遊記》中的唐僧是什麼感覺,我說心理話,有時覺得唐僧特別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態去袒護,屢犯不改,甚至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駕海紫金梁,為此嚴重影響了自已正常工作的進度,說他什麼好呢?這是一個比喻,咱們社會上確實存在這樣一種人,可是我的觀點是人應該是善良的,但不要太過份,善良的被壞人利用,從而幫助壞人達到無恥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經和晨因為這樣一件事情爭論過,大概就是一個計程車司機見義勇為,追一個搶包的,結果那個搶包的慌不擇路,掉到河裡淹死了,那個強盜家屬還將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搶包是不對,但也罪不至死,的哥應該是犯有過失殺人罪。晨認為那個司機過份,應該負責任,強盜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認為那個搶包的活該,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倆爭論不休,最後結果是法院判的哥無罪,我當時說“看到咱倆誰的觀點正確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為這麼一件事,一天沒和我說話。至於說晨是不是屬於這種人,我現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我覺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將自已的身體施捨給“可憐”的人吧?由憐真的可以生愛嗎?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會和鞏談到用凌遲的處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樣說的,並不是我在恐嚇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經喪失了人性,因為他現在就像是瘋狗一樣,我想在他沒有迴歸人類之前,正常的說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聽起來變態的方法來試探,果然在這種聽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類細胞被啟用了,他現在的反應更接近於正常人。

鞏聽完我的話,趴在地上,眼神中帶著幾分的憤怒和複雜的東西,我示意大焦他們放手,然後說“你們去大門院子外面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