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咖啡。
邦智繼續說:“那個記者為什麼被殺?由於此人被火化,得不到他死前的記憶,但我從有關當局蒐集的資料,和丟在大街上的那具女屍身上,進行篩選法加工,得出最多的字眼,就是有組織的犯罪,其中,比較集中的是,妓女。那麼,從事妓女的那個人,是不是殺傷我的那個人?咱先不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人與擄人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因為,擄人的那個人,一是擄走的盡是漂亮美麗的女孩子,二是年齡都在十二歲以下,與記者報道的未來‘無煙工業’所需求的女人,是一致的,大幾年之後,這些女孩子正好是‘最佳年齡’,三是擄人的方式,都是在不明飛行物出現之後。……這段話很呦口,我也不知道你們聽懂了沒有?”
大概是蓉兒事先略知一二,她說:“假設我把槍殺你的那人叫A,A擄你的時候,出現了不明飛行物,同時,被擄的少女也出現了不明飛行物,就是說,這二者是同一個人,A。反過來理解,A可以定型為:他從事‘無煙工業’,他事先認識你,怕你妨礙他,他就有意收買了你的第一導師,先把你殺傷,然後給你做手術,要你一心做女人,而不再做國際刑警,不干涉他的……有組織犯罪。”
邦智思忖說:“對,這個推理成立。”
蓉兒說:“可你做到了嗎?”
邦智說:“你是在指責我,既然知道自己的病症,為什麼還要糾纏我的父親,對嗎?”
蓉兒說:“對,從此以後,你不再跟你父親……搗蛋。”
邦智說:“你們人類有一種說法,叫不可抗力,我師祖爺給我做了手術,這就是我的不可抗力,也是我給你的回答。”話兒很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