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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七章 誘敵

簡單線條勾勒出來的狐首,距離上古祭司張開的雙臂,只有那麼一寸左右,似乎隨時都能被祭司擁入懷抱,可是,浮在空中的狐首卻隱隱帶著幾分不願與人接近的意思,反倒是那個祭司拼命的想要接近巨狐。

我駭然看向夏輕盈道:“你怎麼知道,那地方應該畫著狐狸?”

夏輕盈微微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我的記憶裡就有這麼一隻狐狸,我覺得它就應該是在這個地方?”

夏輕盈幽幽說道:“有人曾經抹去了關於狐狸的記載,但是我總覺得,他們始終是沒忘記狐狸的存在。”

“狐狸?九尾狐?”我低聲自語道:“難道建造了這座地牢的人,崇拜過九尾狐的圖騰?這裡也像是刑天禁區一樣,是用來處決九尾傳人的地方?”

我總覺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麼,可是總找不到後面的關鍵:“我們再去看看別的壁畫,這次,你別再往上面畫畫了,有了前面的線索,我應該能推斷出後面的事情。”

我說話之間順著壁畫延伸的方向往後看了過去,第二幅壁畫當中,不計其數的人頂著炎炎烈日,修築一座宏偉的宮殿。工地的遠處仍舊留著一片空白,從空白處的形狀上看,那裡應該蹲坐一隻與宮殿差不多大小的巨狐。

壁畫在一幅幅的向後延伸,上面記載的都是先民生活勞作的場面,壁畫當中再沒落下空白的之處,反而連續幾次出現了一座宮殿。那大概就是第二幅畫裡先民修築的王宮。

我順著壁畫的方向一路走了下去,卻發現很多地方的壁畫被人生生抹去了痕跡,不是變得模糊不清,就是徹底消失不見了。但是,從那些殘留的壁畫上,我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出,有人在宮殿附近集結了大量是軍隊,他們打算出兵攻打王宮。

等我走過了一片空白的地帶之後,壁畫開始出現大批帶著枷鎖腳鐐的俘虜,他們正被成群結隊的趕向某個地方,負責看押這些俘虜的人就是黑狐士兵。

我雖然沒看見大戰的具體過程,卻能推測出,當時攻打王宮的人,不僅戰敗,而且近乎全軍覆沒。

我目視壁畫良久,才向下一處巖壁走了過去,那邊壁畫卻只剩下了半截。

剛才我和夏輕盈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水牢的甬道被人強行炸燬了很長一段,壁畫表述的故事,最為關鍵的一段就在被炸燬的那截通道當中。

夏輕盈見我一直不言不動才低聲道:“王歡,你看出什麼東西沒有?”

“看明白了,可也不明白了!”我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之後才說道:“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座山洞裡還有我們沒找到的秘密,而且就在這座水牢裡!”

我忽然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夏輕盈,對方被我嚇了一跳:“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我忽然把臉貼近了夏輕盈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們有辦法找到水牢裡另外的秘密。但是,得讓你做一次狐狸。你願意麼?”

夏輕盈的臉頓時紅了:“你是說……你是說……不這樣不行麼?”

我的臉色也漲紅了不少:“除非,我們能把地牢裡的水全部排幹,否則,別想找到這裡秘密。”

我們兩個說話像是在再打啞謎,實際上說的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利用赤發的嫉妒心理,把他給引出來,重新控制赤發,讓他出手去尋找水牢裡的秘密。

拋開夏輕盈不能過去心裡那道關不說,單單是引出赤發這一條,就需要我和夏輕盈表現得極為親密。我們兩個畢竟不是男女朋友,太過親密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有些困難。

我們兩個僅僅說了幾句話,彼此的臉就紅得像是火燒的一樣,誰也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我和夏輕盈正在為難之間,卻聽見蘇子墨低聲說道:“你需要做什麼?我可以配合你,我什麼都不在乎?”

蘇子墨醒了!

她的功力不弱,加上秦白衣那一掌並沒發下死手,所以她只是在中掌之後閉氣昏迷了而已,就連內傷都沒受過,醒來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說,我一開始還懷疑她們在施展苦肉計的話,從我把蘇子墨救回來,就再不懷疑什麼了。

假如,秦白衣真想用苦肉計,她那一掌至少也該把蘇子墨打成重傷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單單是一掌閉氣,不但起不到應有的效果,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