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隈”
夜婉凝以為他是在說她不應該碰奏摺,正欲解釋,他抿了抿唇將她攬進懷中道:“都是些閒來無事之徒,國事不關心卻偏偏管起了朕。”
原來如此。
她沉默不語,自知他是因為她才被群臣如此進言,心中甚是有愧,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無法越過自己的底線。
“對不起。”她抬頭看向他,這句抱歉的話他受得起,因為身為君王,寵幸後宮是他的權力,可她知道,他已經盡力在做到她滿意了。雖然有些人不去想並不表示不存在,可是他都能為她改變,她又為何不能視而不見呢?
他垂眸一笑:“傻丫頭,說什麼‘對不起’,這是朕的選擇。”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他的心依舊跳得十分強烈,一下下似乎撞擊到了她的胸膛。
他伸手抬起她的臉,唇落在她的唇上,越來越發覺女人再多似乎都不及一個真心相對的,這個道理希望他明白得不會太遲。
吻越來越深,夜婉凝感覺胸口有一雙手在遊移,她猛地抬眼將他的手推開眯眸望他:“你不是要批閱奏摺嗎?”
“那不是你來了嗎?”他的眼眸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
雖然兩人已經有多次房事,可是看到這樣的慕容千尋,她還是忍不住臉色潮紅,見他又要俯身而來,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唇。他勾唇一笑,轉頭就將唇落在她白皙的粉頸上。
“啊!”她癢得驚呼一聲,而他的手也不安分地解開她的腰帶再次劃入她的衣襟覆上那讓他愛不釋手的綿軟,夜婉凝羞澀得驚呼連連,“流氓!”
“既然凝兒都這麼說了,朕乾脆流氓到底。”說完,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往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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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春雨連連,夜婉凝被困在御軒宮內哪兒都不能去,除了看醫書就是逗小雪球玩,偶爾和慕容玉衡下下棋。
好不容易等來一個豔陽天;夜婉凝終究閒不住拉著依蘭就出去了。
“娘娘,您慢點兒,剛下過雨地上滑,小心摔著。”依蘭雖然年紀小,可是性格使然,也因為做了這麼多年的丫頭,所以凡事比較謹慎,心性也比較成熟,和夜婉凝在一起正所謂相輔相成。
跑到荷塘邊的小橋上,夜婉凝頓住腳步轉頭望著她笑言:“依蘭,我娘不在這兒你倒是想我娘了。”
依蘭微微愣忡,隨後撲哧一笑:“那奴婢豈不成了皇上的岳母了?”
聞言,夜婉凝也跟著笑開,想不到這丫頭還有這等說笑的本事。
“大膽,***才,竟然敢出言不諱拿皇上戲耍。”
突然傳來一聲厲語,兩人蹙眉回頭望去,果然是馨妃和一個秀女從背後走來,馨妃臉上一片陰霾,而她身邊的翠蘭卻若有似無地勾起一抹笑容,
夜婉凝見她氣勢洶洶地近身,依蘭嚇得後退了一步,她立刻攔在她面前挑眉冷眼問:“你叫誰***才?”
馨妃冷哼一聲:“本宮叫那些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戲耍皇上的賤蹄子***才,怎麼了?”
夜婉凝心中怒火上竄,馨妃這句話分明是在指桑罵槐說她是賤蹄子。表面上說著依蘭,可是她的眼眸分明是挑釁地看著她。
“你別無的放矢。”依蘭剛才的確是口不擇言了,可是她這個主子都沒有說什麼,憑什麼讓她這個外人教訓。
“方才本宮可是親耳聽到的,你別想抵賴,本宮今日就要替皇上教訓教訓這個沒規矩的***才。”馨妃得意地看向一旁的翠蘭說道,“翠蘭,打。”
馨妃身邊的翠蘭聞言精神一抖,笑著上前道:“奴婢遵命。”
見翠蘭走上前,依蘭有些無措,夜婉凝厲眼一瞪怒斥:“你敢!本宮的奴婢還輪不到你這種下賤胚來動手。”
翠蘭被夜婉凝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緩步上前擠出一絲笑容道:“凝妃娘娘,奴婢自是不敢動娘娘的人,可是奴婢也有主子,奴婢自然是要聽命於我家娘娘的。”
她一邊告知夜婉凝她身後也有人撐腰,一邊告訴她,就算打了也不是她的主意,這個翠蘭倒是讓夜婉凝小瞧了。
就在這愣忡的當下,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夜婉凝回過神望向依蘭,依蘭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五個手指印,而翠蘭和馨妃的臉上盡是得意的笑。
她一忍再忍,為了慕容千尋,她可以將這些人當做擺設,可是那些擺設卻不安於室,該呆的地方不呆,一定要人人都知道她們的存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