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了個白眼。目光掃過房間。最後停在他書房的牆壁上,在那兒正掛著一個柺杖,可不正是他昨晚帶回來的嗎?
葉以聰回憶起報紙照片上的背景,將裡面的細微末節全部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再度打量這房間,片刻不到就找到了背景裡有出現過的桌子一角。
照片裡的書桌像是金絲楠木的材質,而那麼大一塊用金絲楠木做成的書桌。能有幾個人那麼壕?
然此刻,靜靜擺在他書房裡的書桌,可不就是金絲楠木的書桌麼?
看來,那照片真的是他拍的可是他為什麼要拍呢?葉以聰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道聲音就在耳邊響徹著,“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葉以聰猛然回過神來,卻駭然發現童千石的唇邊已經貼上了她的耳垂,而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石膏,用手指輕輕敲著,興趣盎然的很。葉以聰臉色一寒,快速操控著輪椅往後退了半步,面含薄怒的瞪了他一眼。“什麼處置?”
童千石不悅的看著她,伸手拉住她輪椅扶手。輕輕一拉,她剛剛後退的距離,瞬間被拉近。而且比她之前的距離,還要更近了一步。之前童千石半躺著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這會兒他開啟腿坐正的時候,葉以聰的感覺就成幾何倍數在上升的強烈!
竟然已經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噴灑在自己臉上的鼻息!
葉以聰身子一躁,耳後禁不住爬上了一抹暗紅。不滿的推了他一下,“別靠我這麼近!”
“那他就可以靠你這麼近?”
葉以聰不由著惱,“你夠了沒?有事說事!”估莊史扛。
童千石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眸中暗流湧動。最終,他還是鬆開了她,背靠回了沙發上。“何春花早年喪夫,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從商,小兒子從政。靠著大兒子賺來的錢,上下疏通,讓小兒子爬上了現在的位置。只要毀了她兩個兒子,就等同於毀了她。”
葉以聰奇怪的很,喪夫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