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面滾動的頭條新聞上,就掛著一個碩大的標題——《官員母親在飯店打傷三人,直至骨裂,還揚言自己在代別人父母教導孩子!》估莊大劃。
緊接著,電視上的主持人便在那兒講述著事情的經過。旁邊的小螢幕上,放著江逸宸他們交上去的剪輯影片。這段影片處理過。雖然有郝文德在洗手間調戲她的那一段,但是從頭至尾,都看不到她半個頭,而且把郝文德叫她“侄媳婦”的那一句有可能暴露她身份的話,也給剪掉了。
看完這一段影片,江逸宸又給了她一份今天的報紙。上面頭版頭條,就說著這件事。這名新聞撰稿人文筆犀利,將當時的事都說的繪聲繪色,而且潛移默化的就將大眾輿論的焦點,定在了郝文德和他那奇葩老媽的身上。
看完這一篇後,葉以聰有點無語的笑笑。影片中也有她打何春花那一段,光這一段,就算之前會同情她的人,看到都會好壞相抵。可是這人筆間峰迴路轉般,簡短几句話,就給她洗白了。而且還把話題又轉回了何春花母子身上。引領的大眾又將輿論壓力放在他們兩人身上,轉的那叫一個巧妙!
這年頭,記者的筆力和速度,真不是蓋的啊!葉以聰看完後,失笑的道。“這記者不會也是你們請來的吧?”
江逸宸搖頭,“沒有!這人是報社的主編。”
“主編?”葉以聰愕然,什麼時候報社的主編也會親自撰稿給寫這種瑣事了?
“嗯!這篇稿子是他寫的。寫的不錯。”江逸宸說話間,已經幫她把早餐裡的荷包蛋剝開殼放在她的盤子裡,“吃飯吧。”
葉以聰一邊吃飯,還在一邊打量著這篇文,下面落款是撰稿人“全心”,而在這篇文章中,有幾幅配圖,最後一副圖吸引了葉以聰的視線。
是公佈出來的,當時何春花打人的工具——柺杖!
柺杖昨天不是被童千石拿了回來嗎?難不成是之前拍的?葉以聰再仔細看了一眼,只見這幅圖裡,柺杖是被人拿在手裡拍的照,那張拿著柺杖的手,隱約有點熟悉,似乎
葉以聰眼皮猛然一跳,像是躲避瘟疫般,將這報紙連忙扔到了一旁
江逸宸被她的動作弄得無比驚訝的抬頭望了過來,“怎麼了?”
勉強扯了扯唇角,葉以聰藉著吃早飯低下了頭,甕聲甕氣道。“沒什麼,不想回憶。”
以為她是在說昨天發生的事,江逸宸忙坐正了身子,拉過葉以聰的手,輕柔的握在掌心裡。“以後我不會讓你再發生什麼意外,像昨天那樣的事絕不可能再發生。”
葉以聰笑了笑,沒有解釋這個誤會。等吃過早飯,他便起身上班去了,葉以聰坐在沙發上望著那報紙發呆。
她對人臉有著超常的記憶能力,也代表著她對人手也有不同一般的觀察力!這隻手,怎麼看,怎麼像那個人的手!難不成這些圖,是他發給報社的?可是他又為什麼這麼做呢
她還在那兀自想著的時候,門鈴響了。方姨在廚房忙著,聽見聲音忙擦乾手跑了出來,開啟門看見白曄站在外面,頓時有點愣。“先生請問你找誰?”
白曄笑著一躬身,靈巧的就越過了方姨走了進來。這樣不請自來的方式,嚇得方姨在後面,差點打報警電話。關鍵時候,葉以聰操控著輪椅轉了過來,看著白曄淡淡的開口道。“方姨,別忙了,他是我客人。”
白曄看見她,頓時笑的跟朵狗尾巴花似得,那叫一個燦爛。“葉佛爺哦,不對,葉小姐,你的腿還疼嗎?”
葉以聰操控著輪椅走在前面,直把他帶到客廳的一角,確保方姨聽不見的地方,才開口道。“有事,就開門見山的說吧。”
白曄笑的無比討好,“葉小姐,我是來找你救命的”
見葉以聰露出不信的表情,白曄委屈的連忙眨巴了眼睛,想擠出幾滴眼淚,結果愣是半天沒擠出來。剛想伸手去捏大腿,眼角餘光就瞥見葉以聰淡淡的嘲諷。心念一轉,連忙改變方略,突然撲倒在葉以聰身上,哀嚎著喊。“葉小姐,你是不知道啊!昨天在醫院回來後,四爺在屋子裡發了好大一通火。折騰的我們下面這幾個,都得陪著小心,在那個屋子裡我連大氣都不敢喘啊!那壓抑啊”
“我都差點恨不得抹脖子,辭別這人世算了!”
葉以聰被他的話逗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也不在板著個臉了。“那你怎麼沒抹啊?”
白曄扁扁嘴,“這不是想著連未來老婆長啥樣都沒見過嗎?要是抹脖子了,那豈不是把她這顆水靈靈的白菜,讓給別的豬去拱了?那多糟心啊!我要是在地下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