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部坐在湖水邊上,這兒青草倚翠,碧水藍天。躺在這兒,心也可以跟著安靜下來。
彷彿摒棄了世間的喧囂。葉以聰捧著自己剛剛吃飽的肚子,看著天邊變換的雲朵,思緒飄飛。可是她剛躺下不久。身邊草地下陷了一點,感覺到一個人靠了過來,葉以聰連忙閃開望了過去。看著童千石問道:“你幹嘛?”
他說:“別吵,我躺會。”
她頓時無語至極,誰吵他了啊?邊上這麼寬,沒見著他過去,偏偏要躺在她旁邊。其他人也跟著躺了起來,葉以聰不想引起大家關注,就動作謹慎的往旁邊挪了幾分。好不容易蹭了有半米那麼遠,突然就被童千石一手給拉了過去。
“啊——!”葉以聰驚呼一聲,人已經撞進了他懷抱裡,瞪眼就看見一雙深邃的眸子,隱隱倒映著藍天,還有髮絲凌亂微微狼狽的她。葉以聰的心,忽然就顫了顫,臉上表情一滯。童千石抱住她沒鬆手。圈著她的腰部,兩人身體幾乎完全貼合在了一起。
葉以聰大驚失色的用手撐著他,瞟了眼周圍,沒人看見她們,好像都閉眼休息了。她緊蹙眉頭,“你鬆開我。”
“如果我不松呢?”
葉以聰:“”
這無賴的口吻是鬧哪樣?葉以聰繃緊著臉,心卻莫名的漏跳了半拍。童千石望著她,眼底的笑意更濃,手上一用力,她便撐不住整個上半身俯了下來。童千石順勢一張嘴,含上了她的唇。
那一霎,有東西激盪過她全身,引起一陣酥麻。葉以聰掙扎起來,他就翻個了身,把她壓在下面。葉以聰氣的瞪大了眼,完全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可是入眼便看見蔚藍的天空之下,他的髮絲清揚,鼻尖是淡淡的青草味,唇齒間全部充滿了他的氣息。他吻的那般認真,心忽然狠狠蕩了一下,記憶中的畫面衝破封印湧現了出來。
她識人臉的能力,並非像白曄說的,與生俱來。或許她生來對人臉的辨別是比一般人高一點,但是也不是很誇張。這項能力是直到認識童千石後,被他發現並且加上了訓練,才能夠牢記那麼久。
她記得有一次訓練中,她跟童千石吵架了,似乎是因為童狗和阿沐的事。她對阿沐的死一隻耿耿於懷,而童狗是童千石同父異母的弟弟,她覺得要不是那天晚上被童狗掠去,後面也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所以她把罪責都怪在了童狗的哥哥,童千石身上。
那一次,吵得很兇,在那個密閉的訓練房裡,她把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了。童千石的脾氣一上來,也是這麼把她壓在身下吻。葉以聰氣的張嘴就咬,只要能咬到的地方,都留下了她的咬痕。
但掙扎過激的結果就是她被童千石強吻的喘不過氣來,全身酥軟。全身的敏感部位,也在掙扎中被他趁機摸了個遍。
後來她因為這個吻,也因為自己身體的反應,從而覺得自己噁心,吐了三天。
那時候的自己,對他是那麼抗拒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卻半點厭惡的情緒都沒有呢?葉以聰疑惑的望著藍天,怎麼都沒有得出答案。正思索間,跟童千石那深邃的眼眸對上了視線,葉以聰驟然紅了臉,用力將他一推。
把他一推開,葉以聰通紅了臉坐了起來。結果就看見,周圍的人不約而同,齊齊的轉過了臉,望天的望天,望地的望地,尷尬的咳嗽聲一片。葉以聰的臉頓時紅的跟煮熟的蝦米一樣,站起來不解氣的踹了童千石一腳。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吻惹出來的事,葉以聰坐在大象上,被童千石圈在懷裡時,就感受他那兩隻手臂跟帶有熱源似得,燙的她那一塊肌膚熱的難受。而且!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問題!
大象上,只安了一個像馬鞍一樣的東西!
這麼一坐上,大象行走間的微微顛簸,一開始還沒什麼。可是等她注意到,臀部後方也就是童千石下腹間某個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燙,而且還緊緊的抵在她身上時,葉以聰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渾身被那一塊灼熱,燙的全身酥軟,頭皮發麻。
行走了一段路後,葉以聰忍無可忍,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轉過臉瞪著他。“你後退一點。”
童千石挑眉,側了側身讓她看看,後面哪還有可以後退的地方。
“那你管管你兄弟。”
童千石低笑,兩人靠的近,低低的笑意就縈繞在她耳邊,癢的葉以聰耳蝸那陣陣發麻。“只要你在,我就管不了。”
葉以聰咬咬牙,“混蛋!”盡妖何血。
“嗯,是挺混蛋。”
他竟然還接話了,接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