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清醒的時候,葉以聰說不定就已經反應過來了。可她每天早上剛睡醒那段時間,腦袋都是混沌跟漿糊似得,更別說她前面哭的差點斷氣大腦缺氧了。在看見童千石生氣的時候。她還是沒察覺自己哪說錯了,相反看見他這張臉,就想起了夢境裡那張臉
忍不住。又是後怕的一個哆嗦。
童千石的臉色頓時更難堪了,一把將她壓在床上狠狠的瞪著她。葉以聰不舒服的蹙緊眉頭,掙扎了下,“別壓著我!”
童千石的怒氣簡直是一忍再忍,真是沒對她發過脾氣,她不知道天有多高了!童千石氣的一把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揚手給她屁。股就來了一巴掌。“啪——!”清脆的一道響聲,把葉以聰的神智給打醒了。
葉以聰又羞又怒的在他腰間擰了一把,“童千石,你發什麼瘋,放我下來”臺節土扛。
什麼叫做忍無可忍他現在就是!童千石一揮手,再一翻身,葉以聰只覺得眼前景色突轉。緊接著就被他壓在了身下。手腳都緊緊貼合著。葉以聰抬頭望了一眼。羞的脖子都紅了。“你起開!”
童千石望著她的眼,他的臉湊的很近,鼻尖都靠著鼻尖了,癢癢的,惹的葉以聰想打噴嚏。他抓著葉以聰的兩隻手,禁錮住後,另外一隻手從環繞著她的腰上慢慢的往上移。
這麼一來,兩人的唇瓣都快貼上了!葉以聰頓時掙扎的更加厲害,直到身上這人忽然惡狠狠的開口道:“你再亂動,我就忍不住了!”
葉以聰頓時一僵,安靜的這一瞬,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兩腿之間某一處的變化。又震驚又羞惱,臉紅的幾欲滴出血來,渾身僵硬的連脖子都不敢扭動一下了。
可是沒想到童千石竟然還得寸進尺,大掌越加往上移了。
葉以聰所有的神經和關注力,全在他這隻大掌上了。他的手移到哪。她的注意力就集中到哪。感覺到那大掌馬上就要靠近她胸脯了,葉以聰嚇得一屏息,偏生還不能動。童千石卻看著她的表情,忽然扯唇低聲笑了。
他的嗓音沙啞,暗沉的就像是有什麼在撩撥人的琴絃般,充滿磁性。聽的葉以聰打了一個顫慄,童千石笑著道:“你在期待我摸上去嗎?”
葉以聰渾身一臊,被他這話說的,莫名的湧過一陣熱潮,某一處開始傳來異樣。察覺到自己這變化後,葉以聰連忙使勁了全身力氣推著他。童千石沒有跟他拗著,順從的撐著手臂,拉開了一點距離,但兩臂還是禁錮著她。
葉以聰累的直喘氣,衝著他翻了個白眼。“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童千石挑眉,“那你在上面?”
“”
每次他開口耍黃腔的時候,葉以聰就無言以對,又甩了一個大白眼給他,羞惱的道:“你趕緊起來。”
童千石默然的望著她,那眼裡眉梢都在表達著他老大的不同意!
來硬的不行,她也只能來軟的,“你壓的我肚子疼”
童千石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那你跟我說說,你剛才夢到了什麼?”
夢到了什麼?
葉以聰心裡微痛,她能說是因為夢到了江逸宸冷漠的推她下陽臺嗎?
還是該說,是因為夢到即便她墜落陽臺,江逸宸也不管不顧依然在那翩翩起舞嗎?依然在那牽著戴著鴿子蛋的林依依嗎?
亦或者該說,因為最後拉住她,沒讓她掉下去的,不是江逸宸,而是他童千石,所以她是被自己傷心又嚇醒的嗎?
被這麼一提醒,之前的種種回憶頓時侵入腦海,夢裡刺眼的一幕也浮現在眼前。葉以聰身體一僵,偏過腦袋,生硬的轉移話題。“沒什麼”
見她不想說,童千石只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後,抿了抿唇,鬆開了她。等終於可以坐起來後,葉以聰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天剛剛矇矇亮。不願意在這個別墅多呆,好在童千石並沒有強迫她,很快讓人給她把輪椅找了回來,一路推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在快到車子邊的時候,童千石忽然微微側過了身子,擋在了她的右邊。冷漠的繃著臉道,“木鷹,把閒雜人等趕走。”
閒雜人等?啥意思?葉以聰剛想抬頭,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低低的沙啞聲,“小聰”
葉以聰猛然一顫,震驚的抬起頭循聲望去,正是童千石擋住的那個方向。葉以聰伸手想扒開他,可是童千石卻冷著臉,像塊大石頭一樣擋在那。冷梆梆的只有一句話,“回車上!”
“讓一下”
童千石還是兀自擋在那兒,居高臨下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