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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女生,道行甚淺,卻沒想到有時候年齡也是一種力量,但她韓曦熙也絕對不會認輸,在感情上她更是彪悍,她冷笑:“但願如此,我拭目以待”轉身離去,多麼可笑,她早已不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純粹的情感。

趙水光想想,還是喊住了她:“韓小姐,如果你不喜歡叫我小光,或是小光妹妹,可以直接喊我趙水光。”

沒有再看韓曦熙,拉了希妙,走遠了。

有些事情不管我們願不願意,都得去做,人生既然已經如此無奈,那些自己可以決定的事情,何不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完成,活得坦誠一點,至少對得起自己。

過了幾日,趙水光接到趙媽媽的電話:“最近在忙什麼啊,這孩子,在學校好好地啊,我昨天做夢,夢見帶你出去玩,結果一會你人就跑不見了,把我急死啦,到處去找。”

趙水光聽了好笑,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她現在就是把她踢出門,她都要週週回家的,還自己跑不見了,怎麼可能,心下這樣想的,嘴上還是唯唯諾諾說:“媽,沒有,在學校待著呢,那麼多事忙,哪有空跑啊。”

趙媽媽嘮嘮叨叨一大堆,掛電話前還來一句:“就因為你這孩子平時太不省心了,才會做這夢。”

趙水光苦笑不得,想來,父母的相處什麼時候已有如此的不同。

兒時,父母說什麼都是對的,總認為爸爸媽媽是無所不能的。長大了,發現父母也是人,也有犯錯的時候,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夢幻世界的倒塌,伴隨的是反叛基因的滋生。大學後,早已適應,什麼時候,已從父母對立的那一面走出來,發現爸爸媽媽老了也是需要人照顧的,心疼之心油然而生,責任感突然多起來。

趙水光突然想起,趙媽媽有一日在家吃飯,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學校裡,有沒有合適的?”

她一口飯在嘴裡,差點噴出來,要知道,當年她和希望在一起的時候,可是絞盡腦汁地打地道戰啊,突然有一天就這麼翻身解放,做地主了,爽氣啊。但要趙媽媽知道“合適的”就是談先生,不知是不是要暈過去。

自從上週,希妙才考到駕照,顯擺地把她老爸的悍馬開到學校來接她,關於趙水光的流言就比吃了催化劑還快地瘋狂傳播著。版本有很多,咱隨便抽一個:

A:國貿一班的趙水光,週週都不同的有車來接送,可牛拉。

B:不是吧,被人包養了?那女的長什麼樣啊?

A:不知道,聽說一般般,還說有次見她上了輛寶馬,和公管系談老師的車一樣!

B:不是吧!

趙水光很是無奈,自打她擠公車丟了手機,虎朋狗友無不問候,希妙是唯恐天下不亂,單陽那撥子人也被希妙使喚著過來,談書墨有空的時候她自然是去蹭車,有時候談書墨不大放心,連楚菲菲的奧迪都出現過。

她是中過流言毒的,她知道是人家好心,又不便拒絕,來接的人打電話來,她都說停外邊,離學校是有點距離的,但群眾的力量太過偉大了!!

宿舍裡,楊楊是個直腸子的,說:“趙同學啊,傳說您最近很紅啊,來,解釋解釋!”

這麼一說,一宿舍的人都放下身邊的事了,趙水光淡淡說:“那都是朋友的車”,她知道這種事,解釋得越多越激動,人家越懷疑。

許瑩抬了趙水光下巴,說:小妞,你哪有那麼多有車朋友,最近挺吃香的啊,快介紹介紹”

趙水光抱了她說:“唉,你居然敢懷疑俺的真心!”

其它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書本瞬間就飛過去了。

後來,趙水光發了簡訊都快以死明志了,也減少了週末回家的次數,這事就淡下去了。

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還就是要人命,趙水光對於這話現在是深深地贊同。

最近快期末考試了,她沒怎麼回家,都留在學校複習,上週開始,右邊牙發酸,她以為蟲牙也沒去管,過了幾日,越發疼痛,帶了牙齦都痠疼起來,某日早上,楊楊說:“小光,你怎麼一邊臉大,一邊臉小啊。”

趙水光拿了鏡子一看,果然如此,半邊臉都腫起來了,被許瑩拖去校醫室。

只有一個校醫在那,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正坐著打電話,看趙水光進來,講了會,不情不願地掛了電話,問:“有什麼病啊?”

趙水光想笑,這是罵人啦還是這麼地,但牙齦疼,講得含糊不清,許瑩接過去說:“她右邊牙疼。”

那女人正準備帶手套,滕楊居然進來了,趙水光再一次在心中默哀了下自己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