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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順路,你也趕快走吧。”

她明白既然不接受人家,那是一點點希望都不能給的,現在狠心以後對大家都痛快。

這樣想著就被人喊了聲:“趙水光”,趙水光心裡一驚,轉身果然是談書墨,深咖色的絲絨西裝,一手插兜裡,一手拎燙金,馬球標誌徽章的手提袋,站在旁邊大樓的大廳樓梯口,一身的精明幹練氣質。

趙水光頭皮發麻,看看滕楊,一路小跑過去,藤楊也看見談書墨了。奇怪這老師居然會當街喊學生的,但還是跟過去了。

趙水光喊:“談老師好”,藤楊正好走過去,也喊了句:“談老師好”,談書墨看了眼趙水光,眯了眼,頷首。

“談老師,你也在這,今天真巧,我剛好還在車上遇見滕楊。”一句話先交代清楚,講完後又想抽自己,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這時,大廳的自動門開了,走下幾個也是穿西服的男男女女,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走過來,一臉的熱情,對談書墨說:“談先生,剛快完會,你就先下來了,今晚我做東,別客氣啊。”講了會才發現有人,說:“這兩位?”

談書墨收回目光說:“這兩位是我院裡的學生。”,

何總打量了兩個學生,想不到寫出那種犀利透徹的計劃案的談書墨真是個教書匠,連忙誇到:“談先生的學生也看起來機靈得很,真是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要不,今晚一起去?”

他估是老師都喜歡別人說自己學生好的,誰知談書墨是堅決不吃這套的,還有對東方這種商業飯局之類的也是深惡痛絕。

談書墨說:“何總的心意我領了,今晚上正好有點事情,下次吧,以後還有合作機會的。”

何總心想年輕人週末晚上到底是忙些,一聽他說以後還有合作機會自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說:“那好,那好。”

談書墨回身說:“往哪走?我送你。”

趙水光一聽他說我送你,還不是我送你們,抖和一下,說:“談老師,您忙吧,我快到家了,走了,再見。”

回頭和滕楊說:“我和你不順路,先走了,拜拜。”

趕緊走人。

藤楊硬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看看那談水墨,站在那兒,撥弄著鑰匙,像沉思著什麼,看似漫不經心,卻又感到他周身的寒意。

滕楊還是硬著頭皮說:“談老師,那我也先走了,再見。”自是知道談書墨那等人多半不會應他的,也就轉身走了。

談書墨往停車場走,想,剛才她喊什麼來著,“您”這個詞是多久不曾聽到了,故意拉開距離啊,這孩子是真的皮癢了。

趙水光回家,晚上在床上滾來滾去,開啟電話撥了又按掉,想想還是打了,響了幾聲,那人“喂”一聲,冷冷的從電話裡傳過來。

趙水光坐直身子,說:“嘿嘿,今天真巧啊。”

談書墨剛洗完澡,擦了頭髮,說:“恩,正談完一個專案。”能想到她嬉皮笑臉的樣子

趙水光想估計又是什麼IPO,私人募資之類的融資計劃,她向來對那不感興趣,但知道今天自己不對,還是興沖沖問他關於工作的事,談他的話題。

談書墨知道她的小心眼,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捺著性子說話,看她賣什麼關子,但讓人聽得覺著既沒有不生氣也沒有開心的,硬是把趙水光懸在那。

趙水光奮力自救,努力說些好玩的,例如今日在家鬧得笑話之類的,最後說到,最近被楊楊拉著看動畫,一頭就栽入日劇的環抱了。

趙水光窩被子裡,問:“談老師,你知道日語早上好怎麼說嗎?”

談書墨一向歐式作風又極少看日本電視電影,哪會留意,他也不說:我不知道,只淡淡地問:“怎麼說?”

趙水光趕緊狗腿地說:“叫‘喔哈喲’!”小小得意下,也有談書墨不知道的

又說:“嘻,知道“對不起”怎麼說嗎?”

談書墨從冰箱拿了飲料出來,“啪”一聲開了口,不知道這孩子在打什麼主意,他也很有耐心“恩”了下:“怎麼說?”

趙水光的諾諾聲音就從那邊傳過來:“宮門納賽,宮門納賽”語氣甚是認真。

談書墨本是仰頭喝水的,聽到她的語氣,停下動作,好笑極了,這小妮子是在說對不起呢!

本是有點惱她的,給她這麼機靈地一鬧,氣也消了大半。

趙水光窩在被子了,等了一會,說:“知道啦?”語氣幾近討好,又說:“啊一希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