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你也聽到了,我需要藉助刀才能使出來。而你的武器只是劍,所以我只能用你的劍來飛行,最多我待會幫你洗乾淨。”
說完,嵐恆也不管心疼的劉善,直接向著山嶽的上空飛去。
劉善在後面鬱悶地看著,嘴角狠狠抽搐一下,說:“劍被那小子劈了一刀就不說了,這下連招式都偷學失敗,失策啊。對了,雖然學不了立地刀域,但那小子的飛行術也肯定會留下力量波動,我是不是可以研究一下用武器飛行?”
話是這樣說,但劉善總覺得這是在自我安慰。他自己就有飛行的能力,而且速度比嵐恆快得多,他有必要研究這招嗎?
想了想,劉善只能氣呼呼地自我安慰道:“就算我自己沒用,我也能研究出來給手下用,我劉善可不幹吃虧的事!”
與此同時,嵐恆腳踩劉善的佩劍飛上半空,很快就來到大山的上方。俯視著腳下的青山綠水,嵐恆不屑地說:“果然還能飛行,劉善實在太會吹牛了。”
“嗖!”
“嗖嗖!”
“嗖嗖嗖!”
嵐恆話音剛落,無數箭矢立刻從山裡激射而出,密集得就像雨點。說起來,這樣的場景嵐恆早在古林裡體會過了,只是當時使用的是獸修,數量有限,而現在使用的明顯是人類。
一個獸修的族群如果有幾百只獸修,那已經是非常誇張的數字了,但人類就算有幾千、幾萬、甚至幾十萬,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這數量一對比,就明顯知道嵐恆現在面臨的箭雨有多麼恐怖了。
在密集的箭雨中,嵐恆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扁舟,可能稍有不慎就會被箭矢打中。
嵐恆一邊躲避箭雨,一邊自言自語道:“還好陣法不管用,不然在地上想躲避箭雨就困難得多了。只是這些箭雨明顯比不上燕乾兄弟使出來的滾木陣,不知道他們需要打多久才能破開我的刀域。”
地面上,劉善親眼看著嵐恆在半空中飛行,完全不受陣法的影響,不禁傻眼了,說:“不可能啊,我記得陣法使用後,就連我自己都不能飛起來,難道這臭小子使用的飛行術真這麼高階?不可能!”
劉善實在不信這個邪,當即飛上數百米高的空中,然後衝入山嶽的領空範圍。
“噗通!”
和嵐恆的下場完全不同,劉善才剛剛進入山嶽的空中領域,一股難以抵禦的吸引力立刻從地面傳來,硬生生將他吸到地上去。他從數百米高摔下來,立刻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說:“痛……痛死我了,上天不公平,為什麼這鳥陣法寧可坑自己的主人也不坑嵐恆那混蛋?”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品真的很重要。
劉善才剛剛落地,在地面砸出一個人形的深坑,周圍立刻有手持弓箭的男子走出來,圍著他打量個不停。
這些男子都穿著很普通的衣服,打扮和長源城的老百姓差不多,甚至還要殘舊一些。一個男子用箭矢在劉善的臀部試探著敲了敲,小聲說道:“這到底是誰?不會摔死了吧?”
男子話音未落,劉善立刻掙扎著爬起來,臀部上的某個洞立刻被箭矢給刺了進去……
“咔擦!”
“啊!”
還別說,劉善爬起來時用的力氣實在有點大,男子手中的箭矢居然直接被掙斷。不過也因為這股力量太大,這箭矢的箭頭完全留在劉善的身體裡,一聲不似人形的慘叫隨之迴盪在山嶽上空。
正在躲避箭雨的嵐恆聽到慘叫聲,心臟就像被大錘子狠狠敲了一下,不禁拍打著胸口怕怕地說:“我擦,誰叫得這麼慘烈,這山上不會有什麼喜歡男人的怪物吧?”
嵐恆小心翼翼地衝出箭雨覆蓋範圍,向著劉善那邊飛去。當然了,現在的劉善已經進入大山範圍,而且摔個狗吃屎。
嵐恆飛到劉善的上空,剛低頭就看到狼狽不堪的劉善。想了想,他降落到地上,問:“劉善,你不是在大山外看我飛行嗎?怎麼自己跑進山裡來了?對了,你怎麼全身灰塵?你的手幹嘛一直捂著後面?你別老是面向我啊,你後面藏著什麼?”
劉善的臉直接綠了,這麼丟人的事發生在他身上,他總不能跟嵐恆說——“我的後庭花被箭頭給爆了。”
嵐恆不知道劉善的難堪之處,探頭探腦地向劉善背後看去。劉善大吃一驚,當即兩腳蹬地向後逃去。可他這一蹬,後面的傷口立刻被觸及,陣陣刺痛就像浪潮一樣衝擊著他的大腦神經。
劉善的面容一陣扭曲。
看到他這樣,嵐恆更加好奇了。
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