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緊握著拳頭振奮地說:“成功了,如果連燕振天都受到限制,我就不信燕飛文那貨有能力破壞長源城。到時候無論是使用念力攻擊還是近身戰,我們都可以慢慢磨死燕飛文了!”
只不過……
保護長源城成功固然值得高興,但燕振天那邊的情況該怎麼解釋?這個陣法本就出自燕家,燕振天等高手對它肯定熟悉無比。待會兒要是被他們知道嵐恆在搞鬼,會不會找嵐恆算賬?
嵐恆汗了一把,嘴角輕輕抽搐著說:“但願燕振天那混蛋老眼昏花了吧。”
長源城的正中心,燕振天看著突然熄滅的陣圖,頓時就傻眼了。
對現在的他來說,八卦陣是對抗燕飛文的最後底牌。如果連這一招都失敗,在場的十人全都可以抹脖子去了。可就在這麼一個重要的關頭上,八卦陣居然突然熄滅,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只不過,更讓燕振天糾結的不是這個陣圖無效,而是燕天韻、李松等人的目光。
燕振天現在使用的陣法是經過他改良的,理論上來說威力增加很多。可這個改良版的陣法剛剛佈置好,然後就熄滅了,燕天韻、李松等人都誤以為燕振天的改良出了問題,眼神怪怪的。
燕振天惱羞成怒地吼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和我無關,我改良的陣圖絕對沒有問題,陣圖熄滅一定是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
李松翻個白眼,明顯不相信燕振天的說辭。
就連燕天韻,也聳聳肩表示無奈,明顯不相信父親的話。
雖然這些人都沒有把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但燕振天都看出他們的意思,額頭上繃起一條條青筋,眼珠子上滿是蜘蛛網般的血絲,大吼道:“你們那是什麼眼神!?為什麼會這樣!?我的陣圖絕對沒有問題!”
看到燕振天惱羞成怒並且暴走,燕天韻、李松等人都嚇了一大跳。
要知道,在場的強者中沒有一個比得上燕振天,要是他真的拼了命爆發力量,那股玄氣絕對能將在場的人擊傷。可就在李松等人想要躲避時,驚變發生了。
燕振天雖然使出吃奶的力咆哮,一股強大無匹的氣勢隨之擴散開來,但燕振天的身上居然沒有一點玄氣波動。
李松眨巴著眼,很佩服地對燕天韻說:“你老子的情緒控制力還真強悍,居然憤怒成這樣還能壓著玄氣不用。”
燕天韻有些茫然地點點頭,說:“確實挺厲害的,不過我認識的他明明沒有這麼強悍才對,真是奇怪……咦!”
回答李松時,燕天韻也下意識去調動體內的力量,瞬間就發現體內的玄氣一動不動,驚訝地說:“不單單是我父親,我的玄氣也無法使用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們的陣圖也是因為這樣才自己熄滅嗎?”
李松等人大吃一驚,全都調動自己的力量去。但經過多番嘗試,他們不得不接受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他們的玄氣都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壓制了,只有李松變成戰魂真身的力量還能稍微動用。
燕振天發現這一點,臉色變得很難看,說:“這種玄氣被壓制的感覺……是我們燕家特有的困靈陣,不過那陣圖最多隻能限制獸王以下的強者,為什麼連我也……還有我們的陣法……難道是燕飛文將陣法改良了。”
此言一出,在場十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在他們的認知中,如果非要說有人能將陣法改良,那一定是修為突飛猛進後燕飛文。如果他真用陣法限制所有人的玄氣,燕振天等人唯一對抗燕飛文的利器就失去了。
一時間,城主府的周圍都異常安靜,燕振天、燕天韻等人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就在這時,一道彩色的身影從北方飛來,一下子就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燕天韻兩眼一亮,驚喜地說:“是嵐恆!那玄氣的顏色是嵐恆特有的,他也懂得困靈陣的佈置方法,也許他能救我們。”
燕坤也知道嵐恆會這個陣法,面容隨之一鬆。
只是……
燕振天遠沒有他們這麼樂觀,臉色鐵青地說:“嵐恆的玄氣是因為吸收了眾多戰魂的魂力才發生變異,可燕飛文也用同樣的方法增強自己的功力,你們怎麼敢肯定那個不是燕飛文?別忘了,這個改良之後的困靈陣連我和八卦陣都能禁止住,嵐恆還有能力在空中飛行?”
李松試著調動戰魂真身的力量,也搖搖頭頹然道:“我這股力量不屬於玄氣,確實能勉強使用,但也受到壓制,不可能讓我自由飛行。也就是說,上面那個人很可能就是燕飛文。”
如果燕飛文真在眾人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