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眨巴著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問:“喂,你們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嗎?你們別光顧著笑,告訴我啊!”
見李松這活寶樣,眾人笑得更加開心了。
可嵐恆的臉卻漲得通紅,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要是解釋了,眾人肯定不會信,甚至還會說嵐恆裝蒜;可要是不說,嵐恆自己又不甘心,他都快糾結死了。到最後,他實在撐不住大家的笑聲,只好從視窗竄了出去。
翱翔在藍天白雲之下,嵐恆就像放下心頭大石般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雖然知道他們都只是開玩笑,但這話題實在太難招架了。對了,嵐恆和燕天韻的關係不淺,萬一燕天韻真將由頭告訴李松,而李松又傻愣愣地跑去和楚昭說……我擦!”
想到這個可能性,嵐恆的心臟不爭氣地狂跳兩下,臉都綠了。
這種玩笑要是真傳到楚昭的耳中,嵐恆該怎麼面對那女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想來想去覺得不妥當,嵐恆身化流光衝向楚昭的家,只留下一道玄氣光束在虛空中飄散。
在嵐恆慌忙逃竄的同時,燕振天似笑非笑地說:“我賭嵐恆現在就去找那個叫楚昭的女孩,你們信不信?嘿嘿,要不我們派人跟在嵐恆後面?”
如果是平常的燕振天,他肯定會要求眾人練習陣法去,所以他才剛提出這個建議,燕天韻就古怪地看向他。
就連燕坤等人,也彷彿第一天認識這個燕家的家主,眼睛睜得大大的。
只有李松非常粗神經,兩眼放光地說:“原來你們在笑這個,我去,反正跟上去也不用多長時間,不礙事的。”
既然李松都這樣說,而燕振天又不反對,眾人只能跟上去。而在下決定的剎那,眾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全都像一群餓壞的狼。不過很奇怪,跟蹤一事的提議者——燕振天居然自己留在房間,似乎對嵐恆的八卦完全不感興趣,說:“你們慢慢玩吧,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將陣圖改良。”
高空中,李松這傢伙似乎由老虎變成狗,那鼻子靈敏得一塌糊塗,一邊飛一邊說:“這邊這邊,嵐恆那傢伙就在這邊……看!那是嵐恆特有的五彩玄氣,嵐恆果然找楚昭去了!”
沿著嵐恆留下來的五彩玄氣,李松等人一路追蹤,很快就到了楚昭的家門外。不過他們也沒有魯莽地衝進去,居然還懂得講策略了。
李松滿臉笑意,卻又一本正經地說:“大家先停一停,不能就這樣進去。嘿嘿……如果這麼快就衝進去,我們肯定沒戲看,不如到緊要關頭才……嘿嘿……”
燕坤兩眼一亮,深以為然地說:“看不出你這老虎的腦袋還挺好使的,不錯,捉賊要拿贓,捉那啥……嘿嘿,要那啥,我們就等一等。”
燕天韻無奈地翻個白眼,自然知道這群沒安好心的傢伙是想在最後關頭才衝進去。雖然他覺得這樣做似乎很不厚道,很對不起兄弟,但也樂得看戲,所以沒阻止。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嵐恆其實早在暗中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
嵐恆雖然想到李松有可能當大嘴巴,但也想到的燕天韻等人有可能跟蹤自己,當然不會傻愣愣地衝進楚昭家。經過一番考慮後,他對李松等人施展念師的神通,讓他們看不到自己,然後躲在楚昭家的屋頂守株待兔。誰知道嵐恆才等幾分鐘,這群傢伙就趕來了。
嵐恆氣得牙癢癢的,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這群混蛋居然真想陰我,我去,還好我多留了個心眼。不過燕飛文隨時都有可能殺過來,我還得準備那件事去啊……算了,先擺平這邊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松等人在外面等了很久,始終沒聽到屋內有任何動靜,頓時就懵了。
李松撓了撓頭說:“我們會不會來遲了?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動靜?”
燕天韻等了這麼久也覺得不耐煩,最終決定用神識掃向屋內。當然了,如果嵐恆真在屋子裡,燕天韻這樣做肯定會驚動嵐恆。不過他也覺得這事不厚道,就當是提醒一下自己的好兄弟。
可在燕天韻神唸的掃視下,他發現屋子裡根本沒有人,甚至連一點生命跡象都沒有。如果說嵐恆比他實力強,讓他感應不到,那楚昭又怎麼解釋?
至於屋頂上的嵐恆,嵐恆有心隱瞞,自然不是燕天韻能發現的。
燕天韻將這結果說出來後,李松的反應最快,用力一拍腦袋說:“對了,現在還是大白天呢,嵐恆他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他們一定到外面去了!是城主府!”
今天在修復古林之前,嵐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