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施展而已,那才是他們的舞臺。
可李松雖然明白這一點,卻也有點小不爽,嘟囔道:“燕震他們逃跑就算了,反正幫不上忙。可燕振天那傢伙當天能和你打成這樣,明顯是有力量和燕飛文抗衡,但他居然不留下來幫忙,真是鼠輩行徑。”
嵐恆苦笑一聲,說:“你也別埋汰他們了,這確實是最好的戰鬥方法。說起來,你不也是八卦陣的佈陣者之一嗎?你也趕緊離開,這片戰場就交給我。”
“那怎麼行!?”
李松大吃一驚,急急地說:“嵐恆,你以為我會像這些鼠輩一樣嗎?我既然答應留下來幫你,那就絕對不會退後半步,我已經做好戰死的準備了!我們雖然是獸修,但卻沒有臨陣脫逃的孬種!”
嵐恆當然知道李松不是這種人,要不然也不會把精血種子留給自己,但這片戰場確實不適合它。如果自己無法打敗燕飛文,那加上一個李松也無法改變結局;如果自己能夠打贏,那李松留下來就更沒必要了。更加重要的是,嵐恆想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用自己的力量去挑戰燕飛文這種存在。
說話間,燕飛文離嵐恆兩人已經不足十里。對他這個級別的強者來說,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麼。
嵐恆知道沒有時間墨跡,立刻喝道:“李松,聽說你們虎族也是喜歡單打獨鬥的存在,絕不屑於像獅族一樣圍攻自己的獵物,那你應該明白我現在的心情,趕緊離開!燕飛文就是我現在的獵物!”
其實李松心裡也對圍攻的做法很不屑,只是迫於性命的威脅才不得不低頭。現在見嵐恆這麼強硬,它也不遲疑,點點頭跳到城外去。
在李松離開的剎那,燕飛文就像閃電一樣衝到嵐恆跟前,看了看左右說:“你們果然逃到這來了?但城牆上怎麼只有你一個?燕振天他們呢?都龜縮起來了嗎?呵呵……想不到我燕飛文居然也有這麼威風的一天,光憑名字就能讓燕振天這樣的高手避之不及。”
一個星期沒見,現在的燕飛文真強大了很多。雖然他站在嵐恆面前並沒有外放強大的氣勢,但也給嵐恆帶來很大的壓力。更為重要的是,他有一種非常強大的自信,那是一種俯視九天十地,唯我獨尊的自信。
嵐恆雖然很佩服他的這種態度,但卻感覺很不爽,冷聲說:“你少自戀了,我們只是不屑於圍攻你而已,你還不配。就算只有我一個,也能將你打敗!”
長源城的北城牆之上,一些不知情的商販還在叫賣,路上也有不少老百姓在來回走動。如果嵐恆和燕飛文在這裡開打,後果可想而知。
燕飛文完全沒把嵐恆的話放在心上,居然還有心情盯著地上的人說:“真是美好祥和的人間畫面,可惜再過幾十秒,這裡的一切都會成為過眼雲煙了。為了讓這種東西儘快消失,嵐恆我送你上路!”
說著,燕飛文突然一甩右手,一道凝練的黑氣就像離弦之箭一樣射向嵐恆。
這黑氣看起來就像墨水凝固後的箭矢,其上蘊含著非常驚人的煞氣和腐蝕力量。如果真被它打中,嵐恆肯定自己會被重傷。只不過,再厲害的招式也要打中人才行!
“困靈陣!啟!”
嵐恆突然大喝一聲,手中印訣跟著一捏,城牆上的陣圖頓時明亮起來。不過燕振天似乎沒將這困靈陣放在心上,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剛剛說什麼?困靈陣?哈哈……笑死我了,你覺得這玩意兒能困住現在的我嗎?別開玩笑了!這種東西就連燕振天那傢伙也奈何不了!”
“是嗎?”
嵐恆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充滿自信的反問讓燕飛文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看著凝練的黑氣問:“你為什麼不躲避?你不怕死嗎?”
嵐恆沒有回答燕飛文的問題,但鐵一般的事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因為那黑氣就像泥牛入海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還沒打到嵐恆面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燕飛文瞳孔一縮,大叫道:“不可能!困靈陣絕對不可能有這個問題,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說著,燕飛文又接連打出三道攻擊,分別打向嵐恆的眉心、心臟、丹田等要害。這樣的攻擊只要中一道,就能將嵐恆送上西天了。但嵐恆依然不閃不避,彷彿感覺不到死亡的迫近。
燕飛文見嵐恆如此託大,已經在心裡承認了困靈陣的作用。但因為眼前的事實和自己的認知不同,燕飛文依然抱有幾分僥倖心理。
但很可惜,現實永遠都是殘酷的。
和之前的攻擊一樣,這三道攻擊還沒有真正接近嵐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