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效?你可別坑我。”
劉善連忙偏過頭,不敢看嵐恆的眼睛,說:“應該……大概……也許……可能……”
“劉善你大爺!”
總而言之,戰鬥很快打響了。有了之前的教訓,五個牛頭馬面根本不敢接近嵐恆和燕振天,只在一里外使用遠端招式試探,一道道黑色的刀光劍影就像流星一樣飛了過來。站在嵐恆的角度看去,那些攻擊就像雨點一樣遮天蔽日,如果真打在人身上估計夠嗆。
但嵐恆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嘴角還勾起一絲自信的笑容,喝道:“抽刀斷水!”
“鏘鏘鏘!”
嵐恆將卷麟刀丟擲去,隔空控制,短小的刀身立刻在嵐恆前方的虛空中旋轉起來。眾牛頭馬面的攻擊雖然密集,但都在卷麟刀前方一米處湮滅,這倒和嵐恆之前使用的抽刀斷水不同。
記得嵐恆以前說過這一招的原理,這只是利用高速旋轉的卷麟刀,在自己身前化作一個盾牌而已。可盾牌有能力隔空一米將攻擊化解掉嗎?
劉善也知道嵐恆這一招,但卻不知道抽刀斷水還有這能力,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而燕振天身為燕家的家主,對這件事反而淡定得很,搖著頭笑道:“如果讓我來做,我還真做不到這個程度,那些牛頭馬面慘了。”
劉善依然一臉茫然,問:“你們倆別賣關子了行不?趕緊把你們的陰謀詭計說出來,那五個牛頭馬面為什麼要倒黴?它們現在離嵐恆足以一里遠,就算有問題也應該能成功逃脫才對。”
燕振天沒有回答,只是示意劉善看下去。
戰場之上,嵐恆的手開始顫抖,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越來越弱,似乎快要支撐不下去了。看樣子,他這種隔空控制法雖然安全,但消耗的力量會直線上升。
劉善心中一緊,連忙站起來說:“不行,我不管你們有什麼計劃,但嵐恆明顯支撐不下去了。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你們還年輕,應該留待有用之身繼續修煉,以後報仇的機會多得是。”
“噗通!”
劉善話沒說完,腳下一軟就摔倒在地上。看樣子,他用靈魂之身壓縮玄氣真的很痛苦。
燕振天看著劉善沉默片刻,說:“我明白了,但那五個牛頭馬面也力量有限,只要拖到它們冥氣耗盡,它們不退也得退,我這就接替嵐恆的任務去。”
說完,燕振天神情凝重地跳到嵐恆跟前,同樣使出抽刀斷水說:“下面交給我,你去休息一下。只要我們打車輪戰,遲早能耗死這群雜碎。”
“好。”
嵐恆深深地看了燕振天一眼,眸中異彩閃爍,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沒真正退下,燕振天突然悶哼一聲,嘴角流出一抹惹眼的血水,右腳直接單膝跪倒在地上。嵐恆無奈,只能繼續頂上去,說:“你那能量轉換法修煉得沒我好,抵擋起來肯定差一點,沒辦法了,我們兩個一個上吧。合兩人之力,成功拖死它們的機率應該大很多。”
在嵐恆和燕振天身後,劉善不斷捂著胸口咳嗽,臉色蒼白地說:“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固執?枉死城擁有的牛頭馬面接近一千,而這裡只是其中的五個而已。你們就算合力拖死對方又如何?等待你們的依舊是死亡!你們這兩個愚蠢的傢伙!”
劉善實在想不通嵐恆和燕振天堅持的原因,逐漸開始胡思亂想。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暗道:“難道說,他們這是為了救我?對了!他們不會遁地,想逃跑只能靠飛行。可在天上,他們根本無法躲過陰兵的耳目,他們只能用這種愚蠢的方法來抵擋,都怪我。”
時間飛快地流逝,十多分鐘後,嵐恆和燕振天都支撐不下去,雙雙倒地,呼吸也變得微不可聞。看樣子,他們真到窮途末路了。
而一里外的五個牛頭馬面雖然氣喘如牛,全身都是汗,但看樣子明顯還有力氣。
他們一個個走向嵐恆和燕振天,眼中已經迸射出沖天的殺氣。
劉善心中一緊,咬著牙踉踉蹌蹌地往前走,想:“可惡,想不到才再遇嵐恆就碰到這麼糟糕的事情,既然嵐恆和燕振天都能為了救我捨棄逃生的機會,我總不能丟下他們自己開溜吧?那太不要臉了。說不好,我只能再用自己的性命賭一把。”
“砰!”
“砰砰!”
“砰砰砰!”
和牛頭馬面相比,劉善踉踉蹌蹌的走路速度真和蝸牛差不多。不等他接近嵐恆和燕振天,五個死神般的存在已經離嵐恆不足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