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落到地上,劉善再次無力地躺倒,吐槽道:“燕振天,你剛才手舞足蹈的樣子很難看。要是讓你兒子看到,他肯定笑死你。”
燕振天怒瞪他一眼,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現在倒有時間開玩笑了?別忘了我們現在都受傷不輕,戰鬥力不見得比一個普通人強。如果司冥那混蛋折回來,我看你怎麼死。而且,嵐恆那傢伙也不知道怎樣了,希望他沒死才好。”
劉善沉默片刻,說:“你這是打擊報復嗎?我剛才說你發愣你很不爽?都幾百歲的人了還像孩子一樣耍小脾氣,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但嵐恆剛才也在爆炸範圍內,很可能已經灰飛煙滅了。就算他再神奇,也不可能承受這樣的攻擊,唉!燕振天,我們回人間道去,憑我們的實力待在地獄道未免太困難了,等修煉到足夠的實力再回來。”
“你們兩個慫貨這就想開溜嗎?”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從燕振天等人的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讓他們一下子想到嵐恆。可轉身過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不是嵐恆,而是司冥。
現在的司冥也臉色蒼白,全身都在打顫,但他能找到燕振天和劉善,恐怕還儲存有足夠的力量。憑現在的劉善和燕振天,根本不可能打贏他。
燕振天雖然不知道司冥為什麼變得這麼虛弱,但也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只好色厲內荏地說:“司冥,你到底想幹什麼?嵐恆已經被你引來的地獄雙頭犬害死,這就是你說的想和我們一起旅行,一起合作?你就是這樣對待同伴態度?老子劈了你!”
燕振天越說越生氣,最後高舉著斷空刀向司冥劈去。
可司冥怎麼可能輕易被擊中,身形一晃就閃身退開。等燕振天這一刀的力量用老,嵐恆突然從司冥身後冒出來,虛弱地說:“燕振天,你這麼激動幹嘛?連我的聲音都認不得了?我把司冥捉回來,是想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嵐恆在使出陰陽絞殺的剎那就利用出拳的反衝力倒飛出去,所以陰陽絞殺的威力雖然強大卻傷不了他半根汗毛。就在他想回來時,卻意外看到司冥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雖然不知道他變得這麼虛弱的原因,但嵐恆正好將這傢伙制住,並且帶回來。
聽完這些事情後,燕振天一陣唏噓,但眼中很快又有狼一樣的光芒迸射而出,說:“這傢伙就交給我。”
嵐恆和劉善面面相覷,都被燕振天的眼神嚇到,想到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嵐恆臉色蒼白地說:“燕振天?你不會對司冥感興趣吧?那燕天韻是怎樣來的?咳咳,雖然我尊重你這種愛好,但你也不應該當著我和劉善的面做這種事情,我們實在無法接受。”
劉善不顧身上的傷痛,深以為然地點著頭說:“對對對,你如果真希望做那種事情,我們可以在附近的城鎮找家客棧,然後再戰鬥,沒有必要在這荒山野嶺幹活。”
聽到這,燕振天就算是豬腦袋也明白這兩個混蛋在說什麼了,臉頰瞬間漲成豬肝色,吼道:“你們兩個混蛋!我要跟你們單挑!”
燕振天洪亮的吼聲迴響在山林間,也還不知道嚇飛多少飛禽走獸。
十分鐘後,燕振天十指連連點動,指尖上的金色光芒就像利針一樣刺進司冥的體內。一直等到司冥全身上下就像針灸用的銅人一樣遍佈金色光點,燕振天才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說:“搞定了,雖然我不知道司冥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但功法這玩意兒萬變不離其宗,我的困天圖應該能封住他的修為。”
嵐恆圍著司冥嘖嘖稱奇,豎起大拇指說:“不愧是傳承無盡歲月的家族,你們的手段可比我多多了。照你所說,司冥現在是不是和普通人差不多?”
燕振天點點頭,說:“除了還擁有修煉者的強悍生命力,司冥現在已經和普通人差不多,能量和驚人的力量都已經使不出來。只是相比起這個,你更好奇你想怎麼審問司冥,直接嚴刑拷打嗎?”
這時,司冥已經悠悠醒轉,正好聽到嚴刑拷打四個字。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跳起來說:“你們想怎樣?咦!為什麼我的力量使不出來?你們對我做什麼了?”
對一個修煉者來說,突然失去強大的力量就好比一個人突然發現自己癱瘓,這種事情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司冥沒有瘋狂地衝上去攻擊燕振天、嵐恆,就已經很不錯了。
燕振天見司冥這麼驚慌,自然更加得意自己的困天圖,怪笑著拍拍司冥的肩膀說:“小朋友,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目無尊長,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將我和劉善打暈,可你有沒有聽過風水輪流轉這句話?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