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氏只是訕訕一笑,並未答話。
許敬宗又問道:“若是賢妹不嫌為兄能力卑微,為兄倒是願意幫助賢妹分憂。”
楊氏心想,自己已經是山窮水盡了,而女兒那邊,也差不多,關鍵是現在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幫助他們,又見許敬宗對自己這麼禮遇,而兩家也一直都有來往,或許他有辦法,反正與關於武媚孃的事,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於是嘆道:“還不就是小女的事。”
許敬宗目光閃動,道:“此事我有所聽聞,但是賢妹你也別擔心,這船到橋頭自然直。”
楊氏一聽,他並不反對呀,心裡不禁大喜,但臉上還是非常憂愁,簡單的將她去太尉府遊說失敗的事告訴了許敬宗。
許敬宗一聽,綠了捋長鬚,沉吟片刻。道:“我父親與太尉的父親曾在隋朝先後當過太常卿,倒是有些交情,若是賢妹需要為兄幫忙的話,為兄倒是願意盡以綿薄之力。”
這一番話,真的是猶如黑夜中的一盞燈。楊氏大喜過望,忙道:“多謝賢兄仗義相助。”
許敬宗呵呵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但是楊氏也不敢就說讓許敬宗去幫忙,這可不是小事,許敬宗也明白,二人都是點到即止,又再說了說兩家的交情,然後楊氏就入宮去了。
這楊氏一走,許敬宗笑意一斂,面色漸漸凝重起來。
其實他最近也是過得非常不開心,經訓練營一事。孫子的仕途堪憂,而且李治對他似乎也一直有所忽視,就是讓他修修國史,這對於一個政客而言,可是非常不妙的,這種時候政客一定要想盡辦法在皇帝面前表現自己,但問題是他是一個修國史的,根本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因為這功勞得國史修成之後,才會出現。他必須得找個機會在皇帝面前露露臉,讓皇帝記著自己。
他剛才看到楊氏一臉愁緒,就知道肯定是因為武媚孃的事,政治家的嗅覺都是非常敏銳的,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孫子的前途,他都得活動活動自己這一把老筋骨了。
反正他也一把年紀了,再不搏一搏的話,可能就這樣了,沒有出頭的機會了。
楊氏回到宮中。立刻就去找了武媚娘。
經過前兩回失敗,武媚娘已經不抱希望了,聽說再度失敗了,也是淡定接受事實,還勸說楊氏道:“娘,你就不要再去了,女兒都這麼大了,還勞煩娘為了女兒低聲下氣去求人,女兒實在是不孝。”
楊氏嘆道:“若是能夠幫到忙,那娘就算是給國舅跪下,也是心甘情願,就是娘沒用,幫不到你。”
武媚娘急道:“這怎麼能夠怪娘了。”說著,她輕輕一嘆,道:“此事並非那麼容易就解決的。”
楊氏道:“不過我方才遇到一人,此人或許能夠幫上一些忙。”
武媚娘道:“什麼人?”
楊氏道:“許敬宗。”
“許敬宗?”
武媚娘微微皺眉,她當然知道許敬宗。
楊氏道:“女兒,你可能還有所不知,這許家與長孫家交情不淺,或許他這能幫到忙。”
武媚娘目光微微閃動了下,嘴角微微露出笑意,道:“這倒是一個好訊息,待會我去跟陛下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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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府遇到的小小挫折,韓藝很快就拋之腦後,問題他不拋也沒有辦法,一來,家中錢罐見底了,管錢的桑木這幾日看上去都老了許多似得,畢竟他們可是做買賣的,而且還養著這麼多人,沒錢那真的是要了親命。二來,他也感覺到元家那邊蠢蠢欲動,不管怎麼樣,趕緊得弄些錢來,不然的話,這個年都過得不安生。
什麼錢來的最快,當然是直接問別人借。
於是乎,韓藝召集北巷一些大富商來到鳳飛樓開會。
自從韓藝去到訓練營之後,就很少管理北巷了,這些商人想跟他交流都沒有機會,聽到韓藝邀請他們去,立刻就去了,無一缺席。
這日上午,鳳飛樓裡面是人聲鼎沸。
韓藝還是姍姍來遲,沒錢歸沒錢,這範還是不能丟的。
他這一來,大家立刻上前寒暄起來,經過與兩市一戰過後,他們對韓藝的態度,那不知道好了多少,因為他們現在只能依靠韓藝了。
“各位生意都還好吧?”
“好好好!現在咱們的生意基本上都很穩定。”
因為現在貴賓卡的出現,基本上穩定住了一部分客源,再不濟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他們對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