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資助的卡,她遺失在美國,找不到了。
“你真的是X?你是資助過我的恩人?”裳裳激動的詢問。
鍾文單薄的唇瓣淺淺的勾起來,他開口,答得乾脆:“我是。”
另一面,站在酒店二樓的常綿,忽然瞥見心裳裳那個女人跟一個男人談得正歡,有說有笑,臉上洋溢著平時都不怎麼在他面前露出的開心笑意。
常綿的心裡,頓時就惱火起來。
心裳裳,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面勾搭別的男人。
真是無法無天了!
但是,他今天確實忙得抽不開身。
畢竟是好友的婚禮,他還是總排程者,沒閒工夫去管教她。
常綿冷著眸子撥打了一個電話。
“冷橫,是我。”
“常少爺。”
“去把裳裳身邊的那個男人給我趕走。”常綿鼻息間都冒著冷意:“還有,把我看緊她,不許其他男人靠近。”
“是。常少爺還有別的吩咐嗎?”
“就這些,快去辦。”常綿收起電話,背後有人在叫他,他收起電話,轉身去應付客人。
“謝謝你那些年資助我,我現在過得很好,對了,我大學畢業了,學的是影視專業。”裳裳很開心:“你有賬號嗎?我想把這些年你資助給我的錢還給你。”
“不需要。”鍾文雲清風淡的回道:“你一個女孩子在社會上生存不容易,留著自己花吧。有電話號碼嗎?”
“有的。”
鍾文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裳裳在裡面輸入自己的號碼,揚頭問他:“不知道您如何稱呼?”她不能叫他x吧。
“我姓鍾,單名一個文字。”鍾文抽出一張名片:“有困難給我打電話。”
裳裳接過名片,來不及細看,忽然身邊端著酒杯來回穿梭的侍從一個不小心腳底劃了一下,手裡端著的酒杯,濺落到了裳裳的身上,“對不起,對不起”
侍從忙道歉。
裳裳雪白色的裙子出現一灘紅色的水質,冰涼的液體滲透到她的肌膚,她低叫一聲,而那個侍從一直在道歉,她只好搖搖頭:“沒事,你也是不小心的。”
裳裳鬱悶的對鍾文點了一下頭:“鍾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心小姐,少爺。”
你的婚禮,我的情葬
“心小姐,少爺讓我帶你去換衣服,請跟我來。”
冷橫走過來將侍從打發走,然後領著裳裳去了試衣間。
鍾文揚起的笑臉,慢慢的收斂起來,他拿著電話,手指在虛擬鍵盤上靈活的滑動,組織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
無數的猜測,在他的大腦裡刷刷而過。
好奇、驚訝、探究都不適合來描述他此刻的好奇心,最後他收起手機,緩緩站起,優雅的融入交際圈,談笑風生。
裳裳剛從更衣間裡走出來,就看見常綿靠著更衣間門口的牆壁,手裡把玩著打火機,靈活的在手中旋轉。
“常綿。”
常綿的視線落在她的腳上,緩緩的抬起頭,眯著眼睛瞥了一眼裳裳,勾著淡淡的笑容,慢慢收斂:“我今晚有些忙,可能會喝很多酒,等會婚禮結束,你送我回去,這是車鑰匙。”
裳裳小心翼翼的接過車鑰匙,剛剛冷橫已經給她打預防針,說常綿不希望她再和其他男士接觸。
她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和常綿解釋一下。
“剛剛,我遇到一個曾今資助過我的人,然後和他聊了幾句,我是想把他資助給我的錢還給他,我不想欠別人人情。”
常綿掃了她一眼,姿態傾城。
“多少錢?不夠問冷橫要。”
“你給我的卡里面有錢,足夠還了呢。”
常綿的臉色好看了些,西服上的耳機響起傳呼的聲音,常綿說了幾句,再看了眼裳裳:“記住,別惹我,我喝醉了,會打人的。”
等常綿走開,彷彿一股禁錮著她的冷靜空氣,隨之崩裂般煙消雲散。
裳裳輕輕鬆了口氣,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今晚還是離男人越遠越好。
她也真是這麼做的,被安排在一個全是女賓的桌子。
遠遠的望著婚禮禮臺上,那對幸福的新婚夫婦,證婚人面前,新郎將代表著一生一世的戒指,緩緩的推送到新娘的無名指上,然後深情的在她的額頭,落下淺淺的啄吻。
新娘的臉上,洋溢著所有女人在結婚當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