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了,便全然放棄。
侍女們動作也極是迅速,不久之後,便將她整個人都全然梳洗完畢。
葉嫤被她們套上了一身極其寬鬆的紗裙,裙子內並無褻.衣,一旦紗裙有個好歹,她便要徹底的春.光大.洩,且此處並無銅鏡,她看不到自己如今的妝容,只道是就憑這些人方才在她臉上那般小心翼翼的塗塗抹抹,也知她如今的妝容不會太差。
只是,說來也是奇怪,她如今的臉啊,這幾日一直都覺得憋悶得緊,抬手朝臉上摳,也覺臉皮略微木訥,並無太大的觸感,彷彿摳不到真正的臉皮似的,她著實不知自己的臉這是怎麼了,最初本也是以為定是自己後腦勺受了傷,身子本就孱弱酸澀,是以才在觸覺上有所木愣,然而此番臉上再施了妝容,那種臉皮的憋悶感越發強烈。
待婢子們終於從她身邊稍稍站開,她便要抬再度抬手努力的摳臉,卻是此番之舉落得在場婢子們眼裡,頓時讓她們覺得是葉嫤要故意破壞妝容,是以頃刻之際,有兩個婢子當即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了葉嫤的手,分毫不再讓她動彈。
葉嫤再度受制,心頭沉得不能再沉。
卻是正這時,門外突然有豔姨熱絡討好的嗓音響起,“公子,今兒準備的姑娘,身材雖瘦削,但模樣倒是能入眼的,只是,姑娘稍稍有些性烈,且也略有心計,公子可得稍稍謹慎,莫要讓那姑娘傷著您了。”
說著,尾音還未全然落下,豔姨又陡然驚呼一聲,“公子小心,莫要撞著牆了,您今兒喝得有些多了,可要我差個家奴一道隨公子進去?”
這話一出,有人便含糊斷續的不耐煩的道:“滾!”
嗓音一落,門外便頓時傳來推搡之聲,而後剎那,不遠處的屋門便陡然被人一腳踹開,一抹身材極其頎長卻又步履蹣跚的男子入了門來。
那男子,面容英俊,但卻臉頰灼紅,整個人踉蹌而來,雙眼迷離,滿身的酒氣,無疑是酩酊大醉的模樣。
葉嫤雙眼稍稍一眯,目光仔細在那人身上打量,沒料到這個時候,竟還會與‘故人’相見。
也難怪那豔姨會將她推給他,就憑他那冷冽殘暴的性子,也絕對不會輕易繞人性命,那豔姨的算盤,自然是打得精。
只是,許是那豔姨也終究不曾料到,她葉嫤啊,與這位公子可謂是熟悉之至呢。
因著她行走太過踉蹌,一時,在旁的婢子當即要去攙扶他,他則滿臉不耐煩,開口便再度吼道:“出去!通通都給本殿滾出去!”
婢子們被她這腔威儀之話震得全全逃走。
葉嫤則深眼將他凝著,太子也不耽擱,搖搖晃晃的朝她走來,迷離的目光在葉嫤臉上掃了一圈,咧嘴而笑,“小模樣倒是有些俏麗,呵,呵呵……”
他笑聲極其的陰邪,再加之酒意上湧,整個人看著像極了一個突然發了春發了狂的癲狂之人。
葉嫤頓覺危險,迅速起身朝後退了幾步,當即道:“太子殿下不認識妾身了?妾身是葉嫤,平樂王的……啊!”
她後話還未全然道出,大昭太子已是如同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來,他似是急不可耐,眼中卷著放蕩之色,且動作也是極快極快,快得葉嫤根本來不及反應,則是眨眼間,他便陡然將葉嫤摟入了懷裡,唇瓣便肆意落在了葉嫤的唇上,甚至發瘋似的撕咬葉嫤的下唇。
葉嫤倒吸幾口氣,渾身發僵發麻,這種被人強行侵犯之感著實是太過的恥辱!她本以為她不會太過在意她的貞潔,她的皮囊,但如今,她終究還是在意的,甚至在意得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大昭太子!
她開始掙扎,努力的掙扎。
奈何大昭太子已然發狂,渾然認不得人,頃刻之間,便將葉嫤壓在了地上,狂烈的對葉嫤親吻。
葉嫤渾身抑制不住的發了抖,無論如何掙扎都掙不開他的禁錮,待得整顆心都要沸騰得爆炸之際,大昭太子突然從她的嘴角處咬出了一層薄薄的皮。
大昭太子驀地怔了一下,迷離的瞳孔內極為難得的卷出了半許愕然之色,隨即稍稍停下動作,正要抬手順著葉嫤嘴角那塊突然翻出的麵皮撕開一半之際,卻是方巧這時,他身後突然有人破門而入,閃電似的靠近,甚至不待他反應,那迅速入屋之人便一把敲昏了他。
葉嫤滿身發僵,動彈不得。
那人也不耽擱,一把將大昭太子從葉嫤身上推了下去。
這時,身上沒了重重的壓力,滿身的負荷陡然減卻,葉嫤忍不住大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而待下意識定睛望去,便見那立在她面前之人,正面蒙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