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率真,那麼趙慿就是他真正相處的第一個女性。
趙慿給崔凌的感覺甜甜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以至於每次都要藉著諷刺和挖苦來靠近趙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當看到趙慿和陸繹在一起的時候,尤其是看到趙慿對陸繹那含情默默的眼神的時候。崔凌的心中都會莫名的翻騰起一陣醋意來。那種醋意宛如波濤的江水根本阻攔不住,縱然是心如止水看盡世界一切氣息的崔凌都無法抵擋,崔凌不明白,這或許就是懵懂的豆蔻情愛。
崔凌看著趙慿問道:“你確定?”他有太多的疑惑,從第一次見到趙一郎的時候,和後來的許多事情,他都無法理解現如今趙慿所謂的父親是怎麼回事兒。這一切都那麼的不合理。但同樣,面對這樣b態的民族,或許不合理才是最合理的事情。
“生身父親豈能開玩笑。我也不會騙你的。你快讓我們走,要在不走就來不及了,他就救不過來了。”趙慿哭著說道。
崔凌嘆了口氣擺擺手道:“帶他走吧。”
趙慿沒有廢話,扛起了趙一郎就要走。飛奔兩步之後。趙慿說道:“他們要走淮河水路攻城,你讓陸繹小心,你也小心。”
“我們知道。”崔凌只是淡淡的說道,他不怕告訴趙慿後趙慿讓那些人撤走,以至於守株待兔引君入甕之計謀落空,因為趙慿不是這樣的人,起碼在崔凌看來,她不是這樣的人。更何況就算趙慿說了。介於她和陸家過好的關係和現如今這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人脈,估計趙家也鮮有人會相信她。
趙慿一愣隨即明白。帶著趙一郎走了,就如來的時候一樣,速度很快急急忙忙險些失了身形,可見趙慿此時的心智大亂。望著兩人的背影,滿臉是血的崔凌悵然若失,心中空空落落的,你也小心,是對我的關心還是捎帶著的?呵呵,這不重要了,我的兄弟還在等著我。
崔凌想著朝著陸繹所在的江邊城防大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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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龍吟劍一出寒氣逼人,但又不似段清風那般陰柔帶著無盡的剛猛,可謂是陰中有陽相得益彰。江傑江熙兩人左右包抄想著陸繹殺去,陸繹賣了個破綻放兩人近身來戰,兩人眼見著就要把陸繹斃命於兵刃之下,卻絲毫的乜有見收招的意思,眼光之中還略顯興奮之意,是那種大功告成的感覺。
陸繹冷笑一聲運起周身之寒氣打向二人,三人武藝差的太多了,根本不足以比較,瞬間兩人渾身都起了一層寒霜,兩人顫抖著身子往後。陸繹身子一閃就不見了蹤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依然站在那裡,無動於衷的江彬面前。
再見兩位同父異母的血脈兄長,此時已經停止了顫抖,就這樣傻愣愣的站在那裡。陸繹冷笑道:“剛才還說的什麼兄弟情深,這部還是想置我於死地?哈哈,看看誰先置人於死地吧!”
說著陸繹運足力氣朝著地上踏了一腳,受到震動,兩位兄長的身子終於動了,卻只有脖子動了,兩人的頭離開了脖子滾落下來,在地上滾出去好遠。而兩人脖子上的斷開的地方則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封住了他們的鮮血,準瞬間炙熱的鮮血融化了這層薄冰,那沒有反應過來依然在跳動的心臟,用最後一下彈動把鮮血從斷開的脖頸處擠壓出來,噴射的很遠很遠。整個大帳之中,被兩人的鮮血澆的慢慢的,其中陸繹和江彬身上也被沾染上了。這就好似在大帳內,憑空的下了一場血雨一般。只不過兩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悲傷,陸繹一臉不屑的冷笑,而江彬則是一臉淡然,好似剛才死的不是自己的兒子,甚至連陌路的旁人都不如,就好比豬狗一般,死了就死了。
陸繹和江彬二人畢竟是父子,雖然這麼多年吃著陸家的飯,天天跟段清風在一起,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和陸家以及段清風有了一些相似的地方。但現如今,親生父子二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依然可以一眼就看出來他們的血緣關係,兩人的血脈導致樣貌和不經意間的神情相似,正如兩人的關係一樣,不論怎麼否認都是斬不斷的聯絡。
陸繹看著江彬,江彬也看著陸繹。還是陸繹先說了話,只聽他說道:“你走與不走?”
“不走。”江彬淡淡的答道。
“出招吧。”陸繹說道。
江彬卻搖了搖頭說道:“我打不過你。”
“那你就是但求一死了?”陸繹道。
江彬笑道:“若是弒父可以讓你更進一步,變得更加接近一個得天下者應有態度和心腸。我願意一死。不論怎樣,你都無法否認,你是我江彬的種,你若成功不光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