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悍勇的很。”俞大猷道:“與其讓敵軍包圍,還殺不了陸尋和齊書海,倒不如減少損失及時撤軍。”
“言之有理。”李杜一直跟隨者俞大猷,從清源洞的時候就緊緊跟隨其左右,雖然兩人文武不相上下,但李杜不愛拋頭露面就喜歡坐在後方出謀劃策,這麼多年他也習慣了,不論俞大猷官職高低,李杜一直擔任著俞大猷的幕僚。而俞大猷也習慣了有李杜的陪伴,凡事都愛與李杜商量一番,心中的情緒也會在李杜面前宣洩一下,高壓環境下總要解壓才行,否則人必定會憋出毛病來的。
“你拿的是什麼?”俞大猷問道。
李杜搖了搖手中餓文書道:“我也不清楚,是朝廷密探八百里加急送來的,上面讓你親啟。”
俞大猷眉頭微皺接過文書。當著李杜的面打了開來,兩人把頭湊到一起同時看去,不禁頓時大吃一驚。俞大猷沉思半晌道:“這是聖上的主意還是陳洪的主意?”
“不管是誰的,其實細細想想,還是挺高明的。”李杜道。
俞大猷問道:“此話怎講?”
“信中坦誠相告,京城丟了順天府丟了,如今南京也丟了。而且北線進攻山東的兵馬也丟了,遇到的困境都給咱們了,並沒有瞞騙的確是誠心實意。如果是這樣的話。問題就好理解了,也不容易讓咱們自作主張出什麼岔子,凡是這時候隱瞞軍情不如事情相告來得好。這也明現在朝廷變了,變得信任人了。回到策略上,如今咱們在魯南,即便已經佔據一隅之地。但是卻也是等於陷入圍困之中。北線失利後,咱們頗有孤掌難鳴的意味。與其等著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