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陸府的人馬絲毫未動,並加緊看守院落,那邊宅院之深非京城這個家可比的。
另外若是從山東千里迢迢的調集兵馬,難免落人口實,日後被人參奏,成為被人攻擊的話頭。私軍和探子不同,時間長了朱厚熜會不會多心就難說了,都是自家兄弟相互瞭解脾氣秉性,這種自找不痛快的事情,陸炳是不會做的。
轉而說院中,此時黑衣人分散開來,四面屠殺著這些正手忙腳亂裝填成包彈藥的火銃手們,晁亡悟須上前阻攔,但悟須被白髮老翁再次攔住戰在一起,而晁亡終究只有一人,救得了東邊救不了西邊。形勢發生了逆轉,朝著對敵人有利的一面發展開來,而且愈演愈烈。
火銃手紛紛倒地,死狀極慘,或被劈成兩半或被利器掏個大窟窿。這些黑衣人大多就如同在陸府中的刺客一樣,應該是使了迴天之術。此時的他們燃燒著自己的生命發出自身數倍的力量,他們的身體能否承受得住放在兩邊,他們手中的兵刃著實是承受不住了。
現如今先死的反倒成了幸運之人,因為那時候起碼兵刃還鋒利,一招斃命不留疼痛。到了後面那些被殺的火銃手,挨在身上的就是捲了刃的兵刃了,鈍器砸到身上只能砍個一半,一時半會死不了只能徒受痛苦。更有殘的則是壓根沒被砍入,骨髓肉連疼的發出撕心裂肺慘叫。
晁亡也不來回追捕了,那樣宛如狗熊掰棒子,到頭來只能一場空,於是便只住一個圍追堵截窮追猛打。晁亡的本事不賴,否則也不可能天天跟著沈紫杉東奔西跑的護駕,據說是沈家的第一大高手。
晁亡但對一個黑衣人,高下立分,黑衣人節節敗退雖然還不至於一招致命,但身上已經被晁亡的劍鋒打出點點血花。但黑衣人顯然是訓練有素的,一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