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述了一下皮疹初期的樣子。劉郎中想了想說道:“吃得倒沒什麼衝的,當然也不排除在食物中下毒的可能性,在下醫術淺薄不知道的辦法太多了,不敢把話說死了。但在下認為是”
“是什麼趕緊說,你這是要急死人啊。”楊思宇急躁的說道,楊一清伸手止住了焦躁的楊思宇。試探著說道:“是不是那些糞便的關係?”
“是,這些穢物中可能有些東西,導致面板感染,這才產生了現在的狀況。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所以中毒後的表現也是不一樣的,故此不能完全肯定是可以下毒,也可能是沒清洗乾淨造成的惡化。邪氣入侵所致。”劉郎中答道。
楊一清點點頭問道:“那怎麼治療?”
“在下所致所學有限,只能開幾副去毒的藥物,先服用下去,讓病情先歸於平穩不再惡化。在下得慢慢研究,若是要去根,本縣的藥物並不全,我得去現採藥。”劉郎中說道。
楊思宇怒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趕緊換人。別耽誤了病情。你說慢慢的,你看家父的病還能拖嗎?你若不行,我們自己去京城找名醫。”
“思宇,不得無禮,快跟你劉叔賠禮。”楊一清訓斥道,楊思宇心不甘情不願的拱手抱拳,劉郎中連忙站起來回禮:“少爺。使不得使不得,在下萬萬受不起啊。”
“你是長輩怎麼使不得,”楊一清很會做人:“我這病就讓你來治了,不過可要儘快啊。我這身子骨可拖不起。”楊一清說道。劉郎中站直了身子,雙手抱拳說道:“楊大人您放心,您能信任我,我就是舍了自己這條命也要治好您,您對我有再造之恩,在下必定竭盡所能。”
“好,那就有勞了。”楊一清點點頭:“來人,備上筆墨紙硯,糕點茶水,讓先生開方子,給先生備份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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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劉郎中走後,楊思宇拿著藥方說道:“父親,你看他自己都說了,這隻能暫時讓您退燒和遏制毒瘡,無法根治不說,就是祛病也難。父親啊,咱們為何不在京城尋個名醫來看看,就是不去京城,去旁的大城鎮尋個好郎中也好啊。”
“兒啊,你以為京城還是你父親能做主的地方嗎?就是咱們府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別人的眼線,哎,現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相信,姑且能夠相信的郎中也只有他一個了。”楊一清嘆了口氣說道,人老不逞筋骨之強,不服老不行啊。若是年輕的時候,楊一清雖不敢說刮骨療傷,早在還是皮疹沒發展成毒瘡的時候,楊一清就敢整塊皮肉割去了,而現在只怕受不住疼了,萬一疼的過了那就直接過去了。
劉郎中出了楊府,轉了個彎便朝著自己的醫館而去,進了醫館之中,劉郎中的背都溼透了,連忙到了杯水喝了下去,這才清爽了不少。猛然間背後有人說道:“用得著這麼緊張嗎,這麼大年紀了,騙人還不會?”
劉郎中嚇得低聲叫了出來,連忙回頭看去,只見背後站著一個笑盈盈的高大男子,此男子身高臂長,三十多歲的年紀,三綹鬍鬚修的很是好看,此時正捧著一碗茶水慢慢地喝著。劉郎中顫聲說道:“大人,您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已經按照您開的藥方給他了。”
“很好,很好,我把銀子放到桌子上了,喏,這個包裹裡就是。你先別慌著離開,收拾兩日東西,輕裝從簡而去,走之前跟楊一清告辭,說你進山採藥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回來。囑咐他按時吃藥。你一切做好後,自然有人通知你該去向何方,你的妻小就在那裡等你。”男子依然笑著說道,只是這笑容總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劉郎中點點頭,嚥了口口水說道:“大人,您說我不會因此喪命吧,楊一清可是朝廷重臣。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本官能讓你吃虧!你做,我能保你不死,而且還能活的很愜意。宅子替你買好了,妻小安頓在宅子中。這些錢若是節省用的話,也夠你吃兩輩子的了,做點小買賣絕對還富裕,你有什麼好擔憂的?你若不做,哼哼,上次令牌也給你看過了,你的妻小我就不敢保證活著了。就連你也得去蹲那深牢大獄。你別這麼多疑問了,總之照做就行,我先走了,注意你的一言一行,有人會盯著你的,若是漏了陷,什麼後果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那人講到。
劉郎中如同搗蒜一般連連點頭,口中宣稱記住了。那人站起身拍了拍劉郎中的肩膀從醫館後門出去了。
後門一匹馬兒正在那兒打著響鼻,男子過去撫了撫馬毛,然後翻身上馬揚長而去。馬兒一路賓士,先來到了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