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重國家顏面。”
“姐夫恕罪,剛才書海說的有不到的地方,太過魯莽了。不過書海說的道理沒錯,也不是在責怪什麼。只是我不能讓江炁這麼下去,若是這有礙觀瞻,影響了國家威嚴,那我願意放棄一切。畢竟現如今國家安定了,雖然外部戰爭仍在繼續,但我不過是掌管一個較為安穩的山東,那裡是我們的基業之地,方便管理。不管是誰都能很好的治理,民智已成,忠心固主,各級官員公忠體國,所以已無大礙。另外,書海雖然放下重任,可還是會隨時聽候姐夫的召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齊書海道。
“你的意思是你要致仕賦閒?”陸炳一愣到。
齊書海略一遲鈍,然後抬起頭來直視陸炳道:“是,只有我放棄我的一切,才能讓各方妥善,陸家面子不會折損,國家威儀不會蒙塵,陸繹做人也不會有影響。放棄了一切就能擁有江炁,我認為這是值得的。世人冷眼旁觀,與我何干?”
“好你個齊書海!衝冠一怒為紅顏。不愛江山愛美人啊!”陸炳拍案而起喝道:“你小子這就給我撂挑子了?滾蛋!一會兒隨我早朝,然後滾回登州府去,好好做你的工作。那裡可是咱們自家的發家之地。是國之根基。你為了一個娘們就撂挑子了,我上哪裡找個信任的人去守住咱們的老本。傻樣唄,這份情種和我一個樣兒。”陸炳說著站起身來欲走去上朝,齊書海卻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陸炳面前攔住陸炳問道:“姐夫,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事兒交給我操作,雖然現在言論自由開放思想,但畢竟老祖宗源遠流長許久的一些東西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扭轉過來的。好在天下鮮有人知道江炁是怎麼回事兒。陸繹又是如何一回事兒。但未免節外生枝,回頭我去拜託一朋友,收江炁為義女。然後嫁給你。這樣既也算是明媒正娶,還不至於日後犯難,你看可好?”陸炳說道。
齊書海激動的就差上躥下跳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姐夫。您同意了?”
“當然了。你覺得我是那麼刻板的人嗎?你小子也真是的,不早點給我說,這事兒你姐知道,也怪她不早告訴我。江炁的身份的確有些令人尷尬,但也不至於如此尷尬,再說了你那句話說得好,世人冷眼旁觀,與我何干?我這人有時候憂國憂民。是天下為己任的,但有時候卻也邪性得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你這個事兒還沒到如此嚴重的地步,那我就更敢去做了,放心吧書海,這事兒姐夫替你扛了。萬幸,事情沒到了不可開交之地,現在也算是結局圓滿。不過你說什麼發乎情止於禮我倒真不信,你小子能這麼剋制?”陸炳壞笑道。
齊書海納頭就要拜,陸炳卻搶先一步扶住了齊書海說道:“咱們之間不興這個,走吧,快去上朝,大臣們只怕是要等急了。”
要是按照先前明朝甚至其他朝代的規矩,大臣們要現在文華殿或者便殿等待上朝,然後皇帝再宣佈上不上朝。不上朝就原路返回即便如此也得走這麼個行事,若是上朝就等聖上全都弄完,吃完早膳什麼的,才會來上殿,至於大臣們怎麼著那就不是皇帝能操心的事兒了。但陸炳的新國不同,第一是上朝時間往後推遲了一下,辰正的時候才上朝。這般大臣們就能睡個安穩覺了,也不用天未亮就起來上朝,皇帝同樣能睡個懶覺。上朝之後商議軍機國策,奏請聽折,大約到了巳正的時候,就能完成朝儀,各回各的衙門辦公,也不影響一天的工作。
陸炳自從登基之後,從未有過不早朝的時候,也十分準時,說幾點開始就幾點開始。其次大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大臣們不在便殿等待,而是直接去大殿之前廣場上肅列,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規矩也放寬了不少,沒有先前那麼嚴苛了。而此時一般情況下陸炳就已經到了,可今天卻奇怪得很,聖上遲遲未來,這讓夏言等內閣大臣交頭接耳了起來,莫非出了什麼大事兒。
過了片刻,陸炳和齊書海一同走了出來,眾人更是面面相覷,齊書海好好地在山東,沒事兒跑京城來幹什麼。陸炳坐於高位之上,齊書海則坐在下手邊龍爪交椅上。眾人雖然疑惑,但陸炳沒提也無人發問,畢竟這是人王帝主,聖上不提那就是不想說,誰會或者誰又敢苦苦追問呢。
現在正值戰時,國內倒是安康的很,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兒,無非是一些地方遇到的問題和各地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事兒,況且不逢年節的,也沒有查賬撥款的事情,所以奏請的事情都不太大。欽天監卻此時站出來上走了,所謂欽天監是觀測星象,制定曆法,推算節氣的官署,設正監,監副等職務。
關於什麼迷信的星象陸炳雖然不全信,但總覺老祖宗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