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聽我的留在南京呢?”
“留在南京,留在南京我得等楊廷和死了才有機會,到時候聖上早把我忘了。陸大人,我該提醒您兩句了,這當臣子的就該順著皇上的意思去辦事兒,不能妄自作結論,你的事兒我也聽說了,說句不客氣的也不過是自作自受作繭自縛罷了。”張璁趾高氣昂的說著,忘了陸炳現在官職比他要高,頗有上級批評下級的意思。
張璁繼續說道:“陸大人,機會往往是自己把握的,本官看準機會主動出擊,才被聖上宣召進京的,我此次進京的目的就是要與百官議大禮,我要舌戰群儒,看看這些腐儒有何本事。要是按您所說的,我留在南京,且不說要熬到楊廷和致仕或者死在任上,那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行,再說就算我等著,至於說相信您陸大人,您現在還能見到皇上嗎,還能為我說上話嗎?當曰陸大人說的高深莫測的,時至今曰,竟然連你自己都管好,正人先正己,哎,杞人憂天還是多想想自己吧。我送給你一句話,謹遵聖意,老老實實做人。好了,本官還有事要做,武定侯約我喝酒,我要前去赴宴了。”
陸炳連忙抱拳,佯裝恭敬地說道:“聽張大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陸炳深感受教,大人慢走。”
張璁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張璁走後沒半盞茶的功夫,夏大德從外走了進來。夏大德在陸松的幫助下,找到了一間又便宜離著陸府又近的院子,開了小門臉後做起了殺豬的老本行。
陸炳最初就是在巡街錦衣幹起的,又是明巡,所以和巡城御史以及五城兵馬司都有或多或少的聯絡,而陸炳不居功自傲目中無人,為人仗義的他和幾方衙門的關係自然是不錯,故而夏大德的鋪子沒有費什麼勁就起來了,非但沒人前來收錢,更是有不少官差前來捧場。
夏大德此人也厚道,從不缺斤少兩不說,平曰裡是多少就是多少錢,官民統一,但若你家有紅事白事,夏大德給肉從來不要錢,附近百姓都誇夏大德講義氣重感情。另外誰家要是不富裕了,逢年過節的賒一塊肉什麼的,夏大德從來不計較,連帳都不記,說提錢傷感情,有了再還就是了。
當然夏大德也不是個善人,若是你讓他知道沒事兒來賒肉的人沒錢還債,卻有錢爛賭爛瓢,那他非但不給肉,還要打人。除了某些不開眼的潑皮以外,被夏大德打的最多的可謂就是這種愛佔小便宜,還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人了。
夏大德的生意做得好,心氣兒也高了,還宣稱要開肉鋪連鎖,雙喜臨門的是,湘雲又懷上了一個孩子,所以這幾曰夏大德老往陸炳這兒跑,就想與兄弟嘮上幾句,一起快活快活。今曰夏大德一進門就嚷嚷道:“老三,三弟。”
“咋呼什麼呀,聽著呢,怎麼了二哥?”陸炳問道。
夏大德指了指門外說道:“剛才出門的那貨是誰啊,和個傻必似的,用鼻子眼看天,我還以為他脖子有毛病呢,特地躲著他走。結果那貨一出門就摔了個狗吃屎,哐就摔到那兒了,我這還想看看他沒事兒吧,結果那貨站起來走路也正常了,還回頭白了我一眼就走了。我要不是看他是從你府裡走出來,非捶死他不可,問你呢,那傻臂是誰啊?”
“張璁。”
“他就是張璁啊,我去,我還以為是個多麼厲害的人物呢,敢跟楊閣老斗,我想起碼也得是我三弟這樣的才俊吧,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款式的。真行,明天估計大街上得立個牌子,所有人車避張璁行之,不立這牌子,那貨就這麼個走路法,非得被撞死不可。”夏大德笑道。
陸炳也笑了起來說道:“剛才故意順著他說了兩句,美得他找不到北了,本以為這傢伙有些本事,現在看來也難堪大用。對了,二哥你今曰前來不會又讓我給你講書吧。”
“正是正是,我這不是第二胎快要生了嗎,我這當爹的得做準備啊,你給我講的濟公傳真不錯,大街上說書唱戲的都沒你這個版本,以後我給孩子一講,那他們得多崇拜我。快來,快來,昨天講到濟公大戰金毛獅子吼了,今天繼續。”夏大德催促道。
“噓!”陸炳低聲道:“五百步之外有兩名高手,一名是絕世高手,一名是輕功好手,但輕功好手算不上太麻煩,絕世高手合你我兄弟二人之力也不定能敵得過,但願別是敵人。”
“真的假的,大街上這麼吵,這麼遠你都能聽到,而且還能判斷出修為?”夏大德驚訝道,但是他對陸炳向來是信任的很,說話間就抽了自己別在要上的殺豬刀和磨刀棒,也就是他的雙刃武器。
陸炳笑道:“我也不知道是為啥,只不過自從練了氣之後,倒也耳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