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屋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完全沒必要啊,夏大人。這等口舌之快沒有意義,你若願意說,更難聽的話陸某也承受得起。”陸炳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陸炳豈是這麼在乎虛名的人。不論怎樣陸炳還是陸炳。你如何稱呼我都知道稱呼的是我。如今我走到了今天這步,你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不要跟我講愚忠愚孝的事情,我不是那種人你懂得。”
屋內其他幾位大臣聽到此言才安下心來,陸炳的暴脾氣天下聞名,他們不怕死,就怕夏言惹惱了陸炳,陸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整治的他們生不如死。
“我明白,可是我是大明的臣子。我的愚忠愚孝你也明白,我只在政策上變通,不在忠心和原則上做文章。”夏言說道:“陸炳,如果你是來勸降的,那就不要煞費苦心了,如果你要敘舊,那夏言也不奉陪,忠賊不兩立。”
陸炳點點頭,說道:“我瞭解你,也瞭解在場諸位兄臺,不光是因為我們同朝為官,更是因為我曾經掌管錦衣衛,大明的一舉一動豈能逃出我的眼睛。我明白你們都是忠臣,也擔憂若是歸降於我會留下千古罵名。但你們想一想,現在是我做錯了,還是朱厚熜做錯了?我陸炳就是一介武夫,但也讀得詩書還考過科舉,成績也錯,我知道一句話叫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陸家軍到哪裡都是夜不閉戶,百姓簞食壺漿夾道歡迎,而我們寧肯露宿街頭和衣而臥也絕不入戶擾民。在我的治理下,山東變得如何你們也都看到了。我想民心才是最重要的,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若是朱厚熜能讓天下百姓都過上國泰民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