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這樣的感覺。陸炳認識那人,那人便是半月國的侍衛首領吐伊。花花不脫。
陸炳心頭一動對身旁的許洋低聲說道:“找個機會,把那個吐伊調走,調到齊書海的地頭上去,沒事兒讓他少回來。”
許洋也不問為什麼,主公做事必有道理,自己只需聽命行事就好,於是點點頭記在心裡嘴上答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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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紅山自從上次被召見之後,就陷入了遙遙無期的等待之中。而朱厚熜所謂的改日召見,實在是糊弄人,這改了不知多少日了還沒召見自己。這嚴重的出乎了沈紅山的預料,他總覺得那次面聖的效果是不錯的。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此次皇帝出行,還命人叫上了沈紅山與之隨行,總算沒把自己留在京城給軟禁淒厲。本以為皇帝要在路上與自己再度交談一番,怎知連皇帝的影子都沒見到。花錢託人找關係,就是為了能夠見到皇帝一面,但怎知隨行官員大多都是那人錢財不替人消災的主兒,說人話不辦人事兒。他們誇下海口說能夠覲見讓沈紅山見到聖上,卻在接錢之後再無音訊,託關係都託到爪窪國了也沒見了真章,這可把沈紅山給急壞了,滿嘴長泡直上火。
沈紅山對此猶為感嘆,深深體會為什麼這麼多人想當官,原來當官才是一本萬里的好買賣,而官字兩張口怎麼說都行,這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奸商。還有的感觸就是家兄沈青山的不易,這麼多年非但沒被當官的玩死,還帶領家族一步一個臺階層層登高,把官員玩弄於鼓掌之間。並且順從,甚至操縱政策,大發其財。平心而論,沈紅山自知不如沈青山,而且兩人之間差之千里雲泥之別,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下去了,�